得没影了。
在扒那碗糙米饭的时候,他便注意到后来入场的两部黄包车。
几乎所有的黄包车把手上都悬着擦汗毛巾,那是车夫们必备的东西。可这对车夫则不断用袖子揩汗,这个细节让他无法不起疑心。
通过仔细观察,他终于有了惊天动地的收获。
其中一名车夫,他在混入伪警察局时见过,当时,那家伙负责看守枪库!
再细瞧那位护送老夫妇的买办,手臂处明显像是新近受过伤,那是战场上受过战伤的军人才能觉察出的异样。
他掏出宁俊臣年轻时的相片,时过境迁,容颜易改,无法确认老头就是目标。
就在老夫妇与中年买办分别之时,老太太却做了个万福。
她膝盖弯曲的幅度很大,收回原位时却意外的极为迅速,不像是这个年纪老妇所能做到的。
回想起初入江边公馆时,那个叫金如意的丫头也曾对他和于帅万福金安,姿势何其相似。
汽笛又鸣了几下,检票口即将关闭。
老夫妇俩顺利登上了舷梯。
李虎巍像是嗅到猎物的狼,粗暴地挤开熙攘的送别人群,忍住旁人愤怒的目光往前挪动身位,直到被一对检票员挡住去路。
“先生,请出示你的船票。”
“没有票,但我必须上船。”
“这不可能,请您退后,不要逼我们报警。”
检票口的秩序顷刻间大乱,检票员与李虎巍之间来回推搡,几个伪警察呜呜吹响警笛。
“这是怎么回事?”一名身着制服的西方人走近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怎么回事?”一名身着制服的西方人走近过来。
“船长先生,这个人,他没有票,却坚持强行登船。”检票员像见到救星,赶紧告状。
“老子可以补票!”李虎巍嚷道。
“对不起,小伙子,本班邮轮的船票几星期前就售磬了,如果有足够耐性,可以等上几个月。”大胡子船长倒是为人和善。
船长,他是“独立勇士号”的船长!李虎巍终于回想起来,两年之前,他同梅萨还有徐白搭乘过这艘船,在海上一路颠簸,直达埃及的亚历山大港。
“你是……安德烈,安德烈船长!”他兴奋的用英语大喊大叫。
“哈哈,安德烈还有这么年轻的中国朋友吗?上船吧,上船来小伙子!喂,你们两个,让他登船!”一听到“安德烈”的名字,大胡子脸上立即显出亲人般的热情,大方地一摆手,检票员只得把李虎巍放上船甲板。
大胡子搂着肩将他请进了船长室,让李虎巍甚至有些受宠若惊。
“你不是安德烈吗?抱歉,其实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李虎巍并不打算对好客的大胡子老外隐瞒事实。
“安德烈是优秀的前任船长,也是在下的挚友。怎么称呼你?我是新任船长胡安。”胡安船长能说一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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