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的风刮过,吹乱少女的长发,她低着头看着灰暗的地,心却飞到了天边去,抿着嘴久久说不出话来。
陆铭无奈苦笑道:“那就算了。其实没事。你想的话,我就在这陪你一会儿。”
“嗯。”
陶欣艺没抬头,环住陆铭的腰,把头埋过去,发丝偶尔能蹭到他的下巴,撩得人好痒,燥热的季秋时节伴着快死的知了叫,吵人的要命。
尽管在寝室楼下相拥的情侣不少,但新生寝室楼下相拥的目前就只有一对。
经历过高中的,老实的少年少女们路过总会用艳羡的目光看着他们,或许在想“都说要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我要从哪里找对象?”
原本,陶欣艺的体力是没多少的,通常站了没几分钟就觉得头晕脚痛。
或许是把全身大半的力量都压在陆铭身上的原故,她倒也没多累,只是有些头晕而已,还很热,因为陆铭身上好热。
三十度左右的天,两人抱在一起,除了因为爱情,很难有别的理由。
但时间久了,陶欣艺发现陆铭身上不对劲起来,愣神片刻,松手,不自然地笑着,道:“我要回去了,我的床还没有铺好。”
而陆铭则和辛长瑞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什么好,他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情况,不好乱说。
室友分手,在这种时候,就连游戏瘾极大的范君荣也挂机了,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看辛长瑞年纪不大,酒量快赶上陆铭28岁时的酒量了。数学竞赛前太紧张,教练建议辛长瑞可以适当的喝两口,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没多久,二人就称兄道弟起来。
别的不说,一向话少的陆铭是个很好的倾听对象,范君荣回来的时候,他俩俨然是一副哥俩好的状态。
范君荣走过去,拍了拍辛长瑞的肩膀,出去买酒。
他在高一的时候喜欢上了学校高三的学姐,当时一见钟情。微雨季节,他看见学姐撑着伞走在石阶上,就记住了。
倒是辛长瑞自顾自的开口说起来。
以至于,范君荣没多久就被灌趴下了,就连一般情况下不为所动的陆铭也有了喝醉的架势,毕竟“我干了,你随意”这话还是有点杀伤力的。
晚上11点20分,出去陪女友的辛长瑞苦着脸回来了。
“行。”
寸头醉鬼哭丧着脸:“我赢了,赢了斗地主,输了青春,我的青春啊!青春!”
陆铭这么多年的游戏瘾不是一朝一夕能戒掉的,之前只是被压制住了。范君荣邀请他玩两把刀塔,因是二人才相见,陆铭没有拒绝。
陆铭抹掉额头上溢出来的汗,好在今晚的月色不亮,没法把他红叶般的脸照出来,照出来也没关系,但会显得不太稳重。
有个留着寸头的看着很小的醉鬼喊道:“王炸,报单!”
像这种被推开的时刻,陆铭经常经历,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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