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多说俗务,只宴饮便好!”
一众头领虽然觉得王焕说话有些不太对劲,却也不曾明言反对,只各自举杯欢饮,毕竟这些时日以来少有如此闲适的时候。
只杨温有些个心有不甘,但看了看众人的放浪之态,却也只好收了心思,顾自默默的饮酒醉愁肠。
再好的宴席也总有散场的时候,更何况这场宴饮却还算不上好。
待得散了场,二狗自是跟着最相熟的韩存保走了。
而王焕却独唤住了杨温,待屏退左右后,他却与杨温怒道:“杨再温!你若心有不满,直可明言便是,何必找个不相干的鼠辈来羞辱与我!”
“哥哥何出此言?!”杨温惊讶的看着有些燥怒的王焕,问道:“你···汝莫不是以为那陈二狗是俺找来诈你的吧?!”
王焕忿然道:“不是我以为!而是你编造的谎言实在太过离谱!高公纪和周侗是何等样人你我皆知,只那般乳臭未干的小儿,有何资格与他等无敌人物相提并论?!
杨兄弟,我知你怨我不肯尽全力助你找寻那申阳公,只你也得理解某家的难处!你自失了浑家,我亦失怜怜儿,当与你感同身受!但诸位兄弟却并非如此,他们只想着招安享受富贵!我若不勉力维持,只怕大家伙儿早散了摊子!”
杨温闻言,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道:“看来哥哥你真的不知道陈二狗是谁!五年前在京城发生的异事,只怕你直当作街头逸闻听了吧!”
“哼!不过是些好事之辈的无稽之谈,不足与信也!”王焕皱着眉头冷笑道。
杨温暗自叹了一口气,正色道:“王焕哥哥,杨温虽然鄙薄,却也非是那等负义之辈!更非短视之徒!哥哥于军中处置,我不能说心服口服,却也实不曾有些个怨言!那陈二狗确实是当世无双的奇人,有一身神异的本事,当可助我等追寻那申阳公一臂之力。”
王焕冷笑道:“区区一个相州小儿,又能有何能为也?”
杨温叹道:“论武艺,五年前我便不是他十合之敌。论文才,他曾以诗词名动京师,次相李墨梅引其为婿,直与他定下了嫁女婚约!”
王焕闻言却是不由失色,惊道:“且慢!你说的可是那位‘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的李墨梅先生?他怎会与刚才那小子有牵连?”
杨温道:“当年陈二狗入京师,道左相逢李家小娘子,救他于贼人谋算之中···”说到这里杨温却是不由的顿了一下,当年那些个蠢货谋算李家小娘子,他可是帮凶之一啊!
至今思来却有些个尴尬!
杨温接着说道:“那厮是个贯会作诗词的,连作得【浣溪沙】二首,【咏墨梅】一诗更是让李格非相公声名大振,赢得了【李墨梅】的雅号。李墨梅感念那厮的情谊,便将自家女郎许配与他,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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