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再吸点?”
张源清见被抠出一个小洞的甲板,没好气的一巴掌拍了过去。
“别抠了,再抠漏水了!”
“哦~”
“对了,听说今天有你们中原的节日,我要出去玩。”
“不行。”
“那我抠船了。”
“…”
是谁夺舍了傻白甜的奥姑,是谁!
…
夜幕悄然降临,太原城内外却还是灯火通明。
风悠悠的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
雾雨轻轻洒落,雕的古拙的栏杆被蒙上一层湿润,而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嬉笑着,喧闹着,夜里的寒气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情。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的摊位周围都围满了人。
画舫在湖上游,差点惊着了从上游漂下来的河灯。
宫殿一般的玉辇中,穿着红纱舞裙的少女们乘着鼓声载歌载舞,婀娜的腰肢扭动着散发魅力。
这十多名女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人间绝色,此时身穿若隐若现的透明纱衣,除了关键部位,其余地方一览无遗。
再配合上妖娆的身材,水蛇一般的扭动蜂腰和桃臀。
耶律质舞一脸乖巧的跟在张源清身后,一手牵着他的衣角,一手拿着刚买的糖葫芦,吃得脸上全是糖浆。
“真热闹啊,想不到你们中原也不全是打打杀杀。”
耶律质舞张开樱桃小口,一口咬下一颗糖葫芦,一边嚼一边说着,两边不耽误。
“今天是太原的社火节,晚上还有烟花看。”
张源清换了身新衣服,摇着纸扇在人群中穿梭,顺手拿了摊位上一盏红灯笼,涌入人群去凑凑热闹。
摊位老板见张源清拿了东西就走,直起身来就喊道:“哎,你还没给…”
话音未落,只听身前的木板上传来铜钱碰撞的声响,立时止住了话头。
二人一手一个花灯,淡看这城中人间烟火,好不惬意。
“对了,耶律姑娘,你才十八岁的年纪,是怎么用这等超凡功力的,难道萨满教有什么秘法可快速使人提升功力?”
张源清走着,假装漫不经心的询问道。
实则在他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若是有如此秘法,那他就可以批量制造高手,再以蛊虫驾驭,何愁天下不定。
耶律质舞一边吃着东西,腮帮子鼓起来像个贪吃的松鼠,模样煞是可爱。
“唔…历代大萨满在临终之时都快给传人用以秘法灌顶,所以我…唔…功力才会这么强。”
原来如此…张源清略微有些失望,点了点头应和两句便不再多问。
“唔…嗯…对了,你以后叫我奥姑就行了,耶律什么的不好听。”
“好,奥姑。”
张源清随后又道:“我名叫张源清,是…”
“好的白毛。”
“…”
这时,忽而听见几声沉闷的声音响起。
一簇火花冲上天空,随即夜空便绽放出了美丽的花朵。
“这就是烟花?”
耶律质舞抬起脸,绯红的眼眸呆呆地望向天空这绚丽的景色。
夜空的烟花,绽放一片火树银花。
天上的焰火有的如菊花绽放;有的如彩条飘洒;有的如银屑飞扬,把夜空装点得格外美丽。
清水河畔,白发俊朗的青年,和一位英姿飒爽,不谙世事的少女伫立良久,只为这一年一度的绝美景色而停滞不前。
晚风轻拂,吹起她的秀发,婀娜窈窕的身姿在他眼中露出曼妙的曲线,焰火的余晖洒向金黄的湖面。
浮云几朵,将二人的影子拉长。
尘世的喧嚣,浮躁,犹豫与彷徨,都在此刻消融,化在这水光潋滟的波澜当中。
“真美啊…”
“是啊,真…”
正当张源清陶醉在烟花灿烂的美景时,突然脑后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有杀气!
张源清双目一凝,扭头看去。
在那灯火阑珊处,那一抹绛紫色的长发飘飘,还有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
“狗东西,日子过得挺滋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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