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忘,但当心血来潮,还是忍不住的会思念,会悸动。
草原的女儿不似中原水土养出的含蓄羞涩。大胆奔放,敢爱敢恨才是草原儿女的本色。
她要去找他,不论前路如何,至少她想要一个答案。
天山玄女的悲剧,她绝不要在自己身上重演。
想到就做,耶律质舞站起身来,一个箭步冲出了营帐。
但片刻之后,帘子又忽得掀开。
耶律质舞又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她摘下面具对着铜镜反复扭动打量着自己的身姿与相貌,细细的检查,不容许一点瑕疵。
“传我令,我要沐浴。”
门外守候的漠北士兵一愣,想不明白大萨满为何大白天的就沐浴更衣,难不成是某种祈福仪式?
听到营帐外没有动静,耶律质舞俏脸冰寒,娇叱一声,声音中夹杂着浑厚内力,震得外面的人耳朵剧痛。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是是,大萨满息怒…”
————
入夜。
关外客栈中。
好巧不巧的,往日罕有人烟的客栈居然只剩下了两间上房。
房间里,张子凡与陆林轩神情尴尬的坐在凳子上,烛火摇曳,看不出二人脸色是被火光映得还是羞涩的通红。
“林,林轩…”
张子凡低着头,双手抓紧裤腿,吞吞吐吐的挤出了两个字来。
“啊,啊?”陆林轩俏脸酡红,一双杏眼眸子里仿佛要滴出水来一样,抬也不敢抬头看向眼前的心上人。
“我们是不是该睡了…”
“嗯…”陆林轩轻声应和着,细弱蚊声的传入张子凡耳中。
“要不…你先睡?”
“不行,我怕你…哎呀就是不行嘛。”
陆林轩捂着脸,一个劲的摇着头,像个鸵鸟一样闷在胸前的柔软团子里,晶莹的耳垂娇艳欲滴,像是诱人的葡萄。
“要不,我先睡?”张子凡试探性的开口道,奔波了一天了,他早就困的睁不开眼,要不是与佳人同居一室来了精神,他此时差不多都打起了呼噜。
陆林轩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梗着脖子瞪了眼张子凡。
“你睡床上那我睡哪?”
“挤挤?”
“滚!”
张子凡愣愣的点了点头:“好嘞,我打地铺。”
“…”
深夜,陆林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许久,似乎是在被子里憋的难受了,她翻过身来,从掀起被子的缝隙里呆呆地看着早已呼呼大睡的张子凡,眼眸弯弯,眼波流转中露出一抹温柔。
“笨死啦…”
与此同时。
另一间客房里。
刚刚沐浴过的张源清一头白发垂落,就着烛光翻看奥秘天师府众人带来的《道德经》。
而在他对面,一张娇媚清丽的俏脸正气呼呼的望着他,撅着小嘴,眼神幽怨,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几个时辰前。
“木床房,两间。”
张源清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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