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一。”
说着,他隐含丝丝恨意地指向北方:“可北地燕蛮不知大势,愚昧顽抗,曾招致邪魔内乱,以至天下刀兵不断。我大赵多少男儿血洒疆场,又有多少人家为此痛失脊柱。即便天下已然凝一,但北地之民依旧未忘故燕之心,朕身为天子岂能不为江山社稷谋万年?”
他看向了赵玄:“老祖啊!您如今却叫朕用我大赵的将士,去救那不愿离开故土的燕蛮遗民,那这仇、这恨、这血,朕又该如何报?朕这天子到底又该如何做?”
赵玄闻之断喝:“你是天子!不是大赵一隅之王!既为天子,就当有容揽天地之胸怀!北地亿兆黎庶身处炼狱苦海,可谓望眼欲穿,他们皆是你的子民!陛下难道眼中就只有往昔仇恨,要一辈子龟缩在南地,忘却历代先皇之遗志吗?回答本王!”
一声厉喝,惊得百官众将士瑟瑟不敢抬头。
而赵溥却随之而笑:“~朕岂能遗忘,也不敢忘啊!但...朕为何要用我赵地男儿的命去救那食古不化的北地蛮民?朕就这么看着,看着那些蛮夷哀嚎、痛苦,待得邪魔势危之时,朕再发兵收难济民,岂不顺势得人心,一劳永逸?”
赵玄闻之心惊!
他闭目悲悯而叹:“你这天子啊~还真是妙计无双,如此北地亿兆黎庶...涂炭矣!”
说罢,他笑看赵溥:“呵~赵溥啊赵溥,你...不配天子之名。”
“大胆!”
身后一阿谀之相的近臣立时而喝,拱手道:“殿下虽为人王,但天子乃受命于天,岂能藐视?”
闻此奸臣狂言,赵玄身后骑将已怒目按剑!
“住口?”赵溥顿时厉喝那臣子,可眼中分明显露满意之色。
只见他看向了赵玄,恭敬依旧:“老祖这又是何意?”
赵玄仰望西北方向夜空,惆怅道:“吾...随仙师学道有年,授命坐镇人间,任在保社稷万民安泰之序,承山外纳姿之责,本不欲过问凡尘家国之事。然......”
说着,他扫视四方:“然...天子溥懦而阴毒,旁听奸佞妖言,无视苍生倒悬,背祖遗训,昏聩至噘...”
“老祖,您!”赵溥似预感到了什么,更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
可赵玄一双冷眸已凝视向了他:“今...本王欲削汝帝号,抹汝天子尊位,由公子赵邦...继之!”
此言一出,百官哗然,公子邦震惊看来,如在梦中!
赵溥霎那失色,恨意朝朝扫视一眼公子邦,遂道:“老祖,朕乃天子,您可在先帝面前承诺过,要护朕执掌大赵......”
话未说完,赵玄已断喝:“不错!我确实应你父皇,然你心思阴毒绝非贤君,吾既为人王奉师命镇凡尘,岂能见你祸乱天下,荼毒百姓?”
闻此,赵溥如坠冰窖寒潭,险些站立不稳。
但见赵玄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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