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们头一回用这样严厉的刑具，高高低低呻吟着，躺下时也怕碰到铁蝴蝶，加重折磨。秦嬷嬷带着荔石棣梨抱来被子分给她们：“安静睡觉，绳结不许扯出来。”

　　今晚该值夜的是漱雪与秦嬷嬷，漱雪单独一床铺盖安排在杨戬卧房的外间。秦嬷嬷给她上了铁蝴蝶，立好拴马桩，将麻绳系上去，对她说：“头一晚都会难熬些，你睡吧，有我呢。”漱雪点点头，避开铁蝴蝶，小心地躺下了。

　　次日一早，玉帝先去上朝，杨戬睡饱了醒来，敲敲床边的铃，秦嬷嬷推门进来：“娘娘醒了？这就起吗？”“嗯，起吧。”秦嬷嬷便上来伺候，一边说些家常：“昨晚上没注意，小厨房的柴火被雪打湿了些，今天开伙就晚。陛下起身时都还没做好，只有炖了一晚的牛肉汤是现成的，陛下急着上朝，与张哥只吃了碗牛肉面就走了。今儿倒没伺候好。”杨戬不在乎：“无妨，咱们椒房宫吃早饭一直比别的宫里晚，他又不是不知道。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他三天两头地来，哪能次次都伺候周到了。”

　　秦嬷嬷忍笑：“您怎么用这话形容啊！”杨戬潦草洗了把脸，漱雪和荔石上来给他梳头，秦嬷嬷这才想起还有一屋子人等着调教，忙对漱雪说：“你放尿了吗？”漱雪道：“奴婢刚起，还没呢！”秦嬷嬷说：“荔石，你伺候娘娘梳头穿衣，我去带她们到园子放尿。”“是，嬷嬷。”杨戬忙说：“嬷嬷，别忘了灌肠。”“知道了，放心吧！”

　　大调教室里，宫女们已经醒了。早上原就容易发情，何况又是这样睡了一夜，都不免有些情动，各人窝在被子里，悄悄收缩穴道，摩擦玉势自慰。秦嬷嬷推门进来，挨个掀开被子解下套环上的麻绳，催她们起身：“快去园子里，叫侍卫们给你们拿下铁蝴蝶，看着你们尿。过了时辰今天可就不能尿了。”宫女们的衣服都在外头一排热架子上烤着，众人出来拿了自己的小袄，穿好后便光着屁股排队去西花园，椒房宫侍卫们早已等在那里。

　　因开了苞，杨戬和宫女们都无资格使用尿壶，宫女们跪在园子里特意打扫出来的一块地方，在侍卫们的口哨声中抬起腿，开口哀求：“哥哥给淫奴摘了铁蝴蝶吧！”大家都在同一宫当差，都是皇帝的泄欲工具，彼此熟悉得很，何况天气又冷，不过走个调教过程。宫女一开口，侍卫们便一人搂着一个，解了衣服叫她们靠在怀里，摘了铁蝴蝶，将禁尿棒旋转半圈放开，抱着她们分开腿，对着树撒尿。这里底下走着火道，因而地面温热，略待一会并不会畏寒。憋了一夜终于得到疏解，八个人叫得此起彼伏：“嗯嗯好舒服……”“尿了，尿出来了……”“不要看了，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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