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溺微微动了下有些干涩的唇瓣,却没能说出什么,她伸手朝着男人的方向挥了挥,不由得有些委屈:
“你来了……”
顾行衍走上前来,将人捞进怀里,周溺扒着他的胸口不放。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的脆弱些。
她抽抽嗒嗒道:“我还以为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呢。”
“抱歉,点点。”顾行衍的手掌覆在她削瘦的脊背上,轻拍了下以示安抚:
“今早一直在飞机上,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
周溺满腹委屈,天可怜见的小模样让他心疼的很,她问道:“你从哪儿过来的,怎么飞一上午?”
“日本。”
“啊?”周溺皱了下眉头:“你怎么跑那么远?”
“去见个老朋友,大学时的同学。”
“又是生意上的事吧?”周溺靠着他的肩,感受着衬衫下的温度,将她从无尽的疲惫里剥离出来:
“让我猜猜,你要把业务拓展到日本了?”
“没有。”顾行衍笑了声:“不是生意的事情,他现在在日本从事珠宝行业,我去找他取东西的。”
周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生意上的事,能用得上珠宝的地方很多,那些有手腕儿的男人们要的是地皮和合同,再不济就是烟酒茶还有收藏品,而他们背后的那些太太们,要的就是珠宝首饰和包包,投其所好嘛,到哪儿都不吃亏。
前些年旁人有求于顾行衍的时候,在他那儿得不到什么反馈,就有人想绕过顾行衍跑到家里来,拿着东西说,聊表心意。
周溺自然是不能接受,一来她这枕头风吹了也跟没吹似的,二来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才不傻,她又不缺这玩意儿,要是想要的话顾行衍能给她买好几沓,用得着收别人的吗?
只是顾行衍也愿意用这种手段,令周溺没想到,不过她一点儿都不吃惊。
“那你累不累?在飞机上坐一上午可难受了。”
周溺笑着替顾行衍捏捏肩膀,这动作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在撒娇更合适,非旦没有让顾行衍的筋骨放松一丝一毫,反倒是弄得他一身痒。
顾行衍捉住她胡乱动着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笑着回答她:
“不累。”
“可是我有点累……”
周溺的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伸到了顾行衍胸前,紧紧抓着他的领带,轻轻往下一拽,抬首主动凑上去。
顾行衍揽住她的腰,往自己身前抵着,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抵着舌尖,描摹着轮廓,过了半晌,周溺才略略不舍地松开了手,舔了下唇角:
“这下好多了。”
顾行衍轻声笑了下,却什么都没说,转身坐在沙发上,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
周溺抱着他的肩膀,难得的安静。
现下的温存无关□□,无关性、无关其他。
她有时候在想,如果时间能够回到过去,那个时候的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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