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的。
生动抢眼,又极具风格。
这幅画作一出,当即赢得了书画会的满堂彩。
“……更有人当堂出具了三十万两白银的高价,欲买下这幅画作。”
“那这画作便当场竞拍出去了?”底下的人都不是傻子,仔细品味了番这画中描述场景,俱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之感。
但一时间,也不好说林水月是故意的。
酒宴之上推杯换盏的,多数俱是男子,她若是想要表现好一幅画,全部画作男子,倒也算得上正常。
梁少卿摇了摇头,轻叹了声:“若是如此便好了。”
“没有竞拍出去吗?还是林水月嫌这价格给低了?”有人惊异地说道。
若是如此,只能说林水月狮子大开口了,毕竟谁都未曾忘记,数月前,林水月三幅画才卖出了四十万两白银。
虽然这对旁人来说是天价,但那三幅画卷俱都是林水月潜心之作,真说起来,都是抵不过这《府宴图》的。
然而她却拒绝了,这不是自视甚高又是如何?
许多人觉得她拿乔,因着除夕宴的事情,林水月的声名大涨,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这画作才能给出这等惊人的数字。
换做往常,是决计不可能的。
这已然是个天价了。
不曾想,梁少卿沉默了片刻后道:“并非如此,林水月出了书画会的门,便让人将字画送给了京郊一个不入流的小寺庙。”
送?
三十万两白银的东西,她送人了?
真白给?
满座皆惊。
可看梁少卿的模样,便清楚他并不是在说笑,这还真就是林水月做出来的事情。
“敢问,那寺庙跟林水月有什么关系?”
“亦或者说,跟林府的人有关?还是那边的香火很是灵验?”
梁少卿摇头:“都不是,那仅是个人烟罕至的小寺庙,连带着住持加在了一起,拢共才有四人。”
“在林水月送字画过去之前,这个寺庙的香火都快断了,维持不住开销,住持都出面去周遭的庄子化缘去了。”
这话一出,那些人更傻眼了。
那不更显得林水月此举荒唐?如此破败的一个寺庙,她究竟是怎么想的,才放着三十万两白银不要,而把字画白白捐赠了?
下首的容京沉默了许久,见着满座皆在震惊此事,各种揣摩之语不绝于耳。
他轻敲了下桌面,沉声道:“她此举,是为告知天下人。她林水月,也可不要声名不要金银,只做个洒脱爽快人。”
屋内一静。
庆王也不由得抬眼看他。
“容大人所言不错。”梁少卿微顿,轻点头:“且画是她的,她要如何便能如何,谁也左右不了她。”
结合此前,林水月名声受损,坊间便迫不及待地说她的字画不值钱。
此前拍下了她三幅画卷的人,也存了出手之意。
然则后面事情倒转,世人却又变了副嘴脸。
林水月的举措,很难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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