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22章_溺亡的无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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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斯缪说:“你有碰过女人吗?”

  纪浔没有说话,他自顾自地笑了一下,幽幽地说:“应该是没有碰过。”他夹着那根烟慢慢地抽,朝纪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穿裙子吗?”

  他侧着脸,嘴唇从纪浔的脸上擦过,他漆黑的眼眸盯着纪浔,慢悠悠地说:“源于我的一个老师。”

  沈斯缪的性启蒙是在十七岁,藤原家族对于祭祀尤为重视,盂兰盆节时他会和父亲去到日本。

  他和父亲走在幽深的青石路上,朝着藤原家的祖宅走去,高大的树木与低矮不一的灌木遮蔽住了光,林间雾气就如同青烟一样。竹影和松木朝上汇拢,日式的宅院若隐若现。在婆娑的竹影里出现了一抹红。藤原穗子站在石阶上,她穿着红色的浴衣,上面花了大朵的白花,脚踩着木屐。从远处看就像是江户时代笔下最完美的浮世绘。

  他在日本待了整整四个月,他的父亲沈白远和藤原穗子并非水火不容,相反他们还保持着爱慕,可能是两个人骨子里都透着冷血,他们只能享受在一起的快感,却不能被对方约束住。

  他每天坐靠在长廊上懒散的睡觉,听着惊鹿敲击石板的水滴声,或者是捧着一本俳句看,院里的枯山水能让人的心奇异的平静下来。

  一个很偶然的下午,他去静室找藤原穗子的时候,恰巧沈白远也在。他们在zuòài,沈斯缪从隔窗的缝隙里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被钉住了一样,挪不开脚步。

  藤原穗子的和服半褪下来,白皙的腿缠在沈白远的腰上,她搂着沈白远的脖子细细地呻吟着,红色的浴衣覆在她如雪一般白的身上,美得不可思议。

  沈白远低笑了一声掐住了她的下巴,手指捻着她的嘴唇摩擦着,艳红的口红被抹开了,晕开在她的白皙的脸上如血一样,妖异又诡谲。沈白远凑上去舔上她的脸,吻干净了她嘴上的唇膏。

  沈斯缪勃了起来,这种奇异的欲望让他感到心燥,他总是能梦到那晕开的口红。

  藤原穗子为他找了一个钢琴老师,她已经三十多岁了,长得温婉又清丽,笑起来眼角还有浅浅的细纹。

  他们在琴房里面练琴,她的手轻轻地搭在沈斯缪的手背上,带着他熟悉琴键。沈斯缪久久地盯着她唇上的口红,他问:“老师擦上口红什么感觉。”

  他穿着白色的衬衫,矜贵又冷淡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削瘦感。被他久久地望着老师的脸开始发红。她有些紧张的说:“会感觉自己格外的好看。”

  沈斯缪凑上去说:“那男人为什么不可以涂口红。”

  她笑了笑:“这可能是某种俗套的规定吧!”

  沈斯缪看了她一会,凑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如同沈白远一样,吸吮着她唇上的口红。

  亮堂的琴房里面,十七岁的少年和他的老师开始一场背德的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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