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师父和师姨就这样藏起来了吗?
陆离一只手抓着白玉簪,一只手攥着师姨娓娓垂落身后的青丝墨发。
他看着师姨秀绝的背影出神。
陆清筏那白皙延长的脖颈和那柔和白亮的肌肤藏在深黑色的发丝下,又裹在简素的蓝色道衣里。
纤嫩的足压在捋起的裙摆下,足心粉腻。
那丰润的雪梨并不能被宽松的道衣尽数掩下,而是始终保持着一定规模。
一双玲珑有致的蝴蝶骨更是衬得陆清筏肩头愈发圆润和雪白,如同覆盖上了一层洁白银霜。
陆清筏轻抿着娇嫩的唇瓣,眉目舒缓。
面部每一痕轮廓都似画家精心勾勒描绘而出。
陆清筏的神色中有很淡的欣喜和期待,而不是先前那种冰冷难近。
不知何时,陆清筏早就将披在身上的那层冰冷外衣褪去。
在三人间那日益亲近的关系中,再次拥有年幼时才有的那种‘柔和’。
她一直在等姐姐的家伙给她束发。
自从陆离能束发后,这么多年来未曾变过。
就连陆离也已经适应于这种帮师父和师姨束发的生活。
他只是在想,今要帮谁先束发呢?
以及帮师姨束发后,师父陆怜音会不会突然生气。
若是师父生气了,他又要花上一些精力去哄。
师姨曾经师父陆怜音是孩子心性。
陆离在长大的过程中愈发认同。
他是师父陆怜音的人,而师姨对他的征用,就是一种对师父陆怜音的无声抢夺。
陆怜音不可能因为一些事而过分计较,但不可能没有任何生气的情绪。
今你只是让他帮你束发,那明呢?
你是不是要把他骗到床面上去双修呢?
陆怜音知道,陆离保不准会被妹妹哄骗得更深些。
甚至逾越应该保持的规矩
陆清筏早就忘了自己这些年喜欢束发的原因。
她自始至终喜欢的只是陆离帮她束发的那个过程。
陆清筏在陆离的时候可没少买东西喂养他。
他的长大有陆清筏的一丝精力和心血。
这些,陆离知道也了然于心。
如今,陆清筏不过是从一些事上向陆离收取利息和回报。
她从来都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
但她喜欢陆离用那双手在那一点一点的盘着青丝,最后用发簪轻巧的穿插而过。
姐姐的家伙,四舍五入不就是她的家伙吗?
陆清筏想,她借来用一用也不成什么问题吧?
她会恪守住其间应该保持的距离。
陆离垂眸,看着手心中静静躺着的灰黑发丝,心头忽然升起很玄妙的念头。
不是师父,这是师姨的头发。
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给师父束发时的模样。
欣喜的人从师父手中接过发簪,逞能似的要出手。
他那时候自以为有了帮师父束发的能力,但最后发现还是差上一些火候。
陆离强行上手,师父陆怜音被他弄得嘴中发出极轻的吟鸣声,就连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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