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么能这么任性!那可是贵妃娘娘……”张嬷嬷陡然声调提高,尖锐而又刺耳。
姜写意见她这样失态,并不放在心上,“贵妃又如何?我不想去,她还能抄我满门不成,论起来,我还要叫这位贵妃娘娘一声姨母。”
“小姐!”张嬷嬷有些慌忙地说道:“小姐,你不能这么任性!”
“你只管去禀告就好,有什么事我自个担着。”姜写意说得斩钉截铁。
张嬷嬷见姜写意心意已决,又知她平日骄纵,若是惹得不快,白来得不快,便不再多说,黑着脸,甩袖而去。
姜写意待如意,张嬷嬷走后,起身伸了伸懒腰,她抬起手臂,脚步一旋,转了一圈,裙上用金银丝线绣成攒枝千叶海棠和栖枝飞莺,与刺绣处缀上南海的珍珠相映生辉、贵不可言。
在夏朝,只有身份地位高的人才有资格穿较艳丽的颜色,就连官服也是依次定色,最低为青色,最高为紫色。
她姜写意自小就穿着这些雅丽的颜色,却因顾瑾衍喜素色,她便舍了这些,改穿素色与顾瑾衍一身白衣相配。
念及此处,她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
她今后再也不想看见白色的衣服,晦气!
姜写意向来闲不住,她也不知如意几时回来,于是款步去到侧边的暖阁。
掀开珊瑚珠帘,屋里摆着一个桃木多宝柜,上面摆着许多消遣的玩意,各个价值连城,一旁还有书架,她兴致缺缺地从梨花木雕云纹书架上挑过一本书翻阅。
少顷,姜写意只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响起,以为是如意,因而头也不回地说道:“如意,待大哥走了,我们一会偷偷去南街转转,我想吃长芳斋的桂花糕了。”
“小馋猫”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姜写意听出这是大哥姜承意的嗓音,顿时做贼心虚,单手扶着额头,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软靠在茶案上,她故作姿态地喊道:“哎呀,我的头突然好痛,如意快扶我去榻上。”
姜承意嗤笑一声,上前揉着她的头发说道:“好啦,我还不知道你吗?若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全家都要被你折腾来。”
说着,他拍了拍姜写意的肩膀,“胡闹也要有个度,贵妃娘娘派人来请,你再怎么也要给个薄面,再说你不看她的面子,也要给我个面子吧?”
“嗯?”姜写意扭过头,眸里透露出疑惑的神色。
“我之前还和别人打赌,说这次赛马你一定能赢,我可把全部身家都压你身上了,你忍心看哥哥输的一无所有,流浪街头吗?”
“那你就好意思用亲妹妹去打赌?”姜写意伶牙俐齿反驳道。
“那还不是你先和陆家那小子打赌吗?大家都押注是陆家公子赢,我当时就一掷千金全压你身上了。”
姜写意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走吧。”
看着凑上来商量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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