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适者舒展四肢,鼻尖萦绕的都是清香的白梅信息素,若隐若现,很难捕捉,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包围他,让他牙根酸软,却让他感到微暖,并不寒冷。
直到温凉的jīng液she进身体,腺体被尖利的獠牙刺穿,qiáng大到骇人的信息素直接冲断了汤鸣的神经,他浑身都在小幅度的抽搐和痉挛,夹杂着之前浓重的酒意,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灵魂在天上飘,忽然有人把他从空中拽下来,失重感让他想要惊叫出声,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瘫在chuáng上,浑身的血肉筋骨都被替换了,从内而外散发着他的Alpha气息。
白敬抱着他,想给他清洗,汤鸣声音沙哑的拒绝:“明天。”
“会生病。”
“明天。”
白敬不再坚持,把他抱到怀里,搂着他,亲他的额头。
汤鸣微微仰头亲他的唇角:“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二天汤鸣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之前就一直没睡好,昨天又qiáng撑那么久,实在太累了,累到白敬给他清理他都不知道。
他在chuáng上懒了一会儿,正准备下chuáng,白敬系着围裙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碗。
俊美的脸还是肿的。
汤鸣张嘴,声音不像正常人发出来的,白敬赶快走到他面前,想给他喂粥。
汤鸣摇头:“没刷牙。”
白敬犹豫两秒,把粥放到桌子上:“坐着别动。”
过会儿又进来,手里拿着洗漱用品。
汤鸣想站起来,白敬摁着他的腿:“洗吧。”
他单膝跪在他面前,像伺候王子的仆人。
汤鸣想让他站起身,白敬温柔的看着他:“粥要凉了。”
不会有人想到,那么孤傲,高高在上的年轻政员会系着围裙,单膝跪地,伺候别人洗漱。
吃完粥,白敬拉着椅子坐在他面前:“身体难受吗?”
汤鸣摇摇头,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操,要知道昨天把想说的都说了,酒壮怂人胆,今天就不敢了,妈的。”
白敬笑着亲亲他的唇角。
汤鸣推开他,严肃的看着他:“gān什么你,正经点,休想收买我,就你gān的那事儿,那是一个亲亲能收买的吗?”
白敬老实了。
汤鸣却笑了:“那得是十个往上。”
白敬一愣,又凑过来亲他。
两个人缠磨了一会儿,汤鸣咳咳两声,看着他的眼:“你给我说实话,这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怎么吃的,都什么时候吃的,吃多少了,谁给你开的,证明让我看看。”
白敬微微抿唇,一五一十全说了。
汤鸣越听眉头就皱的越深,他握着拳头:“好家伙,合着,瞒我这么长时间?你他妈,我给你说,我要不是看你还得上班,我非得给你揍成猪头!医生开的证明我看看。”
“没有证明。”白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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