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鸣给他夹菜,有一丝讨好:“小老虎,不打冷战好不好?”
白敬点头,声音听不出情绪:“好。”
他的反应让汤鸣陷入沼泽。
他愤怒、生气、伤心等等,他表现出来,汤鸣能好好哄他。
就算真的没有情绪,大概,就,也问一下?
但是白敬他,他这什么反应?
为什么这么平静?这也太反常了啊!
晚上临睡,汤鸣看着白敬:“小老虎,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白敬亲吻他的唇:“晚安。”
汤鸣彻底无言。
第二天白敬起的比平时早。
他做了早餐,留了字条后才去单位。
他安排小沈去照顾许苑,汤鸣大概已经和她说过了,小沈说许苑没有惊讶,只是眼眶红红的,大概哭过。
李龙是个聪明人,选择和他们合作,并且今晚他该去GKH运尸体了。
温周良打听到明晚有一场性爱晚会,是年前最后一场了。
所有事情都挤在一起,不给白敬一点喘息时间。
他有情绪,但他腾不出jīng力去感受情绪和消化情绪。
白敬撑着桌子咳嗽两声。
天气越来越寒,报道说即将迎来bào风雪。
他听到他们讨论今年过年chūn晚会有谁,他看到街上正在缓慢挂起大红灯笼,也看到人们情不自禁扬起的笑容,他就像与世隔绝的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跟自己毫无瓜葛。
往常过年他都是去惯例看一眼阮一涵,然后手机关机,以免收到无数的电话和短信,等庆祝时间过,再打开,清空所有消息。
他不知道年有什么好过的,不懂,体会不到,也懒得体会。
但汤鸣非常重视。
从来没有任何愿望的白敬现在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和汤鸣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过好这个年。
晚上他去赌场,和huáng亚彦说了他的想法,huáng亚彦挑眉:“我?买奴隶?why?白先生,你如果是想知道GKH的奴隶是在哪儿买的,这么做无异于大海捞针。”
白敬摇头。
huáng亚彦不懂了:“那你是?怎么突然好端端的想买奴隶。”
白敬看着他,声音平静:“我想断了这条利益链。”
“What?!”huáng亚彦蹭地站起身,极度惊愕:“Areyoukiddingme?!”
他在房间来回踱步:“白先生,哇,你,真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上帝!这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啊。”
白敬微微敛眸:“能断一条是一条。”
“你受什么刺激了?”huáng亚彦转身看着他,给他倒杯烈酒:“白先生你的想法很伟大,但你知道这背后牵扯多少关系吗?恕我直言,你都在与我合作,一个本家是捣腾军火和开赌场的人,你让我现在关了这赌场,都比摸索那条路qiáng,你们这里有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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