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羽棠凝神,站在原地并未躲闪。
当焚骨迎面袭来的刹那,谢炀纵风而动,手持宝剑稳准快的挡下焚骨锋芒。
一动皆动
言泉子和浦阳真人同时拔剑上场,一左一右跟陆皎激烈缠斗起来。
容尚卿坐在翻倒的石凳上看的津津有味∶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啊
朝辞真人眼含泪水,难以置信的摇头∶掌门师兄,你当真当真害死了师父
浦阳真人怒不可遏∶还跟此狼心狗肺之徒废什么话方才不就是心虚的表现
陆皎跟言泉子对掌,澎湃的灵力互相撞击,将彼此都冲退数步,他急喘口气狡辩道∶此孽畜含血喷人,恶意中伤本座,本座将其诛杀在此以证太上仙门声威,有何不可
容尚卿被逗笑∶死鸭子嘴硬。
好浦阳真人收起剑,大义凛然道,陆皎不见棺材不掉泪,谢伶霄,你只管开启画中仙,我要进去看看他究竟做了什么
一个上了岁数的剑修站出来说道∶也算老夫一个,老夫曾受过南明子的恩惠,他死的不明不白,老夫必须将此事搞清楚
朝辞和兰月相望一眼,站到了浦阳真人身旁。
陆皎不可撼动的情绪终于出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裂痕,他瞳孔大张,汗如雨下∶这是奸计你们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的声音显得单薄又虚软。
谢炀从周羽棠手中拿过画中仙∶师叔们,请吧。
浦阳真人第一个走过去。
陆皎心跳如雷,汗水浸了满身,在浦阳真人擦肩而过的刹那,他猛然出剑,直刺师弟背心浦阳真人早有防范,侧身闪躲,步法飘逸如云,反手持剑回击
方寸大乱的陆皎根本避闪不及,被利剑一剑贯穿了肩胛骨,刺目的鲜血在浅色的道袍上晕染开,和陆皎满身的冷汗混在一起,形成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模样。
尹空城满脸讥讽∶做贼心虚。
清泳真人上前一步,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可当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感觉到了心如刀割∶陆皎,你当真
陆皎握着剑柄的五指骨节发白∶熠熠生辉的玉冠在厮杀中被打歪了,几缕花白的头发散下来,狼狈又颓败。
他抬起染着血色的眼帘,面对众人的讨伐,竟疯了般张狂大笑起来∶是我又怎样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周羽棠说的全对,我一把火烧了千里画廊,我欺师灭祖了,怎么样你们这群蠢货被我蒙骗玩弄了十三年,我够本了
这一句话宛如耳光,啪啪啪啪的狠狠抽在所有仙道修士的脸上,抽的他们耳朵近乎失聪,脑子一片空白。
朝辞痛心疾首的大喊∶你简直丧心病狂
呵呵,我丧心病狂全怪那南明子偏心眼我才是他的大弟子,可他却处处偏心二师弟,凭什么论天赋论能力,我哪点比不上他清泳身为一派掌门,要担得起责任,要有开疆扩土的野心方能守住师门万年基业。他清泳消极懈怠安分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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