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将他费劲心思之作当成了法宝用。
欧阳询胡子好一阵乱翘?又拿拐杖敲了李鸿儒两棍子?这才将心思舒坦下来。
“您老真是老当益壮!”
欧阳询敲两拐杖犹如挠痒痒。
这位大儒的年龄有些偏大,近乎八旬?此时已经风烛残年,李鸿儒觉得若不早求几幅墨宝?大概以后没什么机会。
他没脸没皮的说了数声?顿时让欧阳询吐槽。
“你这番无耻的模样很像我年轻时啊!”
彼此都是过来人,欧阳询顿时清楚了李鸿儒那些小九九。
“老夫的字帖出一副便被人求一副,我手中是没什么字帖的。”
身为大书法家,欧阳询手中之物是最少的。
这便和铸造大匠一样?不管打造多少柄名剑?这些剑都在剑客手中,而并非铸造师中。
这让李鸿儒大为可惜。
以欧阳询如今的年龄,再想写出一副威能强的字帖,那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可不是!”
李鸿儒许久未见的邻居阎立本也凑了上来。
“咱们是常人眼中的墨宝制造者,但咱们出一副就被拿走一副?兜里根本存不住什么可用之物。”
欧阳询或许是如此,但李鸿儒觉得小气的阎立本和阎让没可能是这样。
这两人是一有机会就要强调自己?这正是家财万贯者谦虚藏拙的手段。
不过李鸿儒还有点想向阎立本学画画的想法,当下也附和了数句?还取出了自己画人之作,请教了阎立本一番。
“你这是徒具其型?没有精气神!”
阎立本点评时也不客气?直接指出了李鸿儒画作中的问题。
徒具其型不难理解。
同样的招式?有的人用出来就是威力绝伦,有的人用处来则是花拳绣腿。
模仿只有形状,而缺乏真正的内涵。
被杨素指导了一月有余,李鸿儒也想听听其他人的建议与指导。
这是真正的请教,一时阎立本也有了耐心的指导。
弘文馆的交流便是如此,能撞见各种人,也能进行相应的探讨和交流。
待得一时三刻后,只听一声编钟的响声。
太子穿着四爪金龙袍出现在了弘文馆。
“见过太子!”
“见过殿下!”
……
一声声问候声顿时响起,也有太子连声的‘免礼’行为。
在太子的身后,李淳风等人赫然在目,这其中亦不乏穿着袈裟的僧人。
一些人抿了抿嘴,也有人目中生疑,不乏怒目者。
弘文馆多以儒家文人为主,这是儒家聚集之处,并非道家和释家来的地方。
这宛如儒生踏入释家藏经阁指指点点,又或前去道家重地观看交流。
“父皇为寡人造寺,广召名德,这位是普光寺的道岳大师及其僧徒!”
李淳风等人是朝廷之臣,知名度不低,太子重点介绍的是后者。
这让道岳大师长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道岳大师佛法高深,普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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