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礼顺势在楼梯间台阶上坐下,饶有兴趣问,“然后呢?”
“直接跟林业局举报了。我妈少个朋友,训我一顿。”
这倒像蔚莱能做出的事。
她感叹道,“还是你工作好啊。我妈总不能说我有个朋友要建条铁路,周礼你给看一下。”
周礼笑两声,这类比真绝了。
“对了,你没有鼻炎吧?是不是过敏体质?”
“没有,不是。”
“太好了!”蔚莱欢呼,“我准备给它取个名字,小公猫,你有想法吗?”
完全是周礼不擅长的领域。他如实相告,“我想不出。”
“嗯……那我想好告诉你。真的很可爱,明天我给你发照片哦。”
“蔚莱,”周礼沉思一瞬,还是决定告诉她,“我下个月底,回国。”
“嗯?这次待几天?”
“不走了。”
电话那头陷入沉默。
上次病房一场虚惊过后,周礼连续几天失眠。完工段铁路计划十月份正式通车,这是他到了肯尼亚就在做的项目,整整四年,说像自己的孩子也不为过。他费尽心力让他成长,他当然想亲眼看着他跑起来。可母亲的病情就像悬在头顶的炸药包,每个电话每条消息都让他心慌到不行。既无法两全,他必须选择更不能舍弃的那一个。就在今天下午,国内接替他的同事抵达肯尼亚。请示领导,做好计划表,一个月交接时间,他需要尽早回去。于他,这件事已足够突然;对于蔚莱,恐怕真的难以招架吧。
很显然,一个月之内他们没办法也不可能冒然分开。这意味着他们要长时间生活在一起,并且,还要继续演好这场戏。
“蔚莱,如果你……”他想过一些可能性,比如他可以尝试申请宿舍大部分时间不回家,又或者在小区附近重新租一间房。
“我在想啊,”蔚莱开口,“那就只能在客厅给小猫腾个地方了,本来我是计划放客房里的。猫砂只能放洗手间,但地方又有点小……”
她不说话是在琢磨这事?
周礼哭笑不得,“都行,随你。”
“嗯,是得再想想。”
挂断电话,周礼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算下来,这是他们第一次通话内容里没有母亲的病情,也不涉及这场荒谬绝伦的婚姻。所有的话题都是关于他们两个,以及他们即将迎来的以后。
18来福与长安
周礼刚睁眼,手机先进来一张毛茸茸的图片。米色身子,耳朵和脸黑乎乎,湛蓝色的圆眼睛正好奇地干瞪着他。原来这就是即将入住的新房客啊。蔚莱的文字信息后至,“可爱吗?它叫来福。”
来福?周礼点开那张图片,无论近看远看这个名字好像都配不上它。
取名者似乎也知道这名字土了点,又一条解释,“一是希望它忘记不好的过去,以后快乐幸福,二是希望它的到来带给我们福气。”
周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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