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工区检查扣件。”
“行,我来说。”这句之后,他的表述变成英文,听上去是向肯尼亚当地同事传达指示。有人说起英文会不自觉拿腔拿调,周礼完全没有,语速不快,极其流畅,一如他平日描述起某个见闻,平和而沉稳。蔚莱暗想,我如果听得懂一定会按他说得做。
周礼似乎天生自带一种为人信服的领导力。
电话挂断,他才注意到身边姑娘的注视,不由向后一闪,“干嘛?探听商业机密?”
蔚莱脱口而出,“就凭我?”
周礼憋住笑附和,“也是。”
“笑什么,我那是谦虚。”她对屏幕指指点点,“这,这不就拉平的心电图吗?”
周礼看看她又看看屏幕,忽而摸着下巴陷入一种学术研究似的思考状态,“你这么说的话,倒都是电流,但……”
蔚莱赶紧叫停,任由他说下去今天晚上会变成物理课堂。
这家伙的脑袋啊,是真不会拐弯。
她起身朝厨房走,走两步又回过头,“我觉得你带团队会带得很好。”
周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给即将上新项目的自己打气。感动的话还未说出口,紧接着听到一句来自周太太大张旗鼓的嫌弃,
“赶紧收拾一下你的行李箱,敞地上摆摊呢……”
55又气又爱怎么破
小黄的百日宴定在周六中午。
蔚莱一睁眼已经九点,她暗呼声“坏菜”一轱辘爬起来,双脚准确蹬进拖鞋去卫生间洗澡。热水拂过皮肤,好像浑身……更疼了。
自己住时从来没觉得床垫软,这饥渴许久的汉子一回来软床就成了负担。
肌肤相亲层面也讲求缘分,她对周礼的触摸有感觉,周礼对她的迎合有冲动,一来二去,覆水难收。
“呦,久别胜新婚。”她拍拍自己的脸,洗澡洗得竟有些害羞。
冲净泡沫,打开糊一层水汽的浴室门,这才想到昨天把浴巾都洗了。蔚莱喊人,“周礼?”
等两秒未听到答复,她带着一身水珠走向卫生间门口。刚要开门又觉得不好意思,干脆抓起睡衣胡乱抵在胸前。
夜里的身体自带情欲,白天湿漉漉就显得图谋不轨了。
洗手间正对卧室,床上无人。蔚莱朝客厅再次唤一声,“周礼?”
“嗯?叫我?”声音自厨房传出。
“帮我拿下浴巾,在阳台晾着。”
“好。”脚步声没安稳几下,“哐啷”一响。
蔚莱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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