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御史江千树尊圣命,往福建一带暗访府衙受贿贪污案,扮作那寻常豪富商贾,往福建而去,途经州县小镇,为恐打草惊蛇,便在此小镇稍作歇息。
谁料偶遇一地痞纨绔,观江千树而呆之。
此纨绔名唤胡天保,不过十六七年纪,不喜读书,亦做不成庄家田汉,整日往小镇游荡,逗猫撩狗,好不惹人厌烦。
未想得遇江千树,瞧人俊美无双的,竟起了异样心思,恰恰那八竿子亲戚掌柜叫唤,寻他为官人备水沐浴。
这可乍喜胡天保一颗巧心。
忙答应了去,竟不推诿,自己个儿跑上跑下烧水拿桶,好不热心,瞧得掌柜直了眼,琢磨胡天保作个邪气竟转了性儿。
且说这胡天保忙活一阵,累出细密汗珠儿来,提了水傻不愣登上三楼,瞧那五大三粗守门小厮亦有些害怕,颤了音儿道,“小的,小的来给官人送水。”
那守门小厮原是军汉,一双淬了血厉眼看来,竟看得那胡天保两股战战,差点子站是不住。
军汉瞧他无碍,这才道,“去罢。”
胡天保本怕极,奈何实乃色中饿鬼一个,想起御史美貌,又硬个心肠提了桶进去。
那御史连日赶路委实劳累,此时倒也得了空闲,倚在那床边歇息,胡天保悄声上前瞧了,只看那官人玉面朱唇,容姿端丽,恁让胡天保流了哈喇子去。
瞧这官人双目紧闭,胡天保再是忍个不住,悄么儿声上了前,却又不敢造次,只得胡乱揉了把裤裆,悄声喊了,“官人……官人……”
江千树鼻翼微动,吟哦几声转醒,打眼儿便瞧刚才那傻呆呆站在门口的泼皮无赖端一张痴脸在自个儿眼前,当下皱了眉,呵道,“作甚么躇这般近,吓得一跳。”
胡天保闻言忙退了几步,暗自撇了羞愧,缓声道,“小的给官人送水来。”
“嗯。”江千树懒懒应了,撇他一眼,自个儿动手褪了外衫,随意道,“你留下,给我搓搓背。”
哎哟我的观世音菩萨,胡天保瞪圆儿了眼,直教人不敢相信有这般好运的。
那江千树褪了中衣瞧那送水泼皮还矗那儿不动弹,皱眉道,“你作甚呆愣,还不来伺候?”
“哎……哎。”胡天保胡乱答应几声,忙走上前去,替江千树褪了里衣,露出一身结实皮肉来,忍不住红了一张小脸儿。
又走到前头,瞧江千树双臂大张,等人伺候模样,心中一动,又伸了颤巍巍双手,替他解了裤腰的,褪下外裤一瞧,嚯,鼓(干)囊(瘪)囊(瘪)一团,直羞得胡天保不知如何是好。
江千树本就累极,不耐烦他动作慢吞,自个儿踢开裤子,单穿一件短小亵裤便往那浴桶走去。
胡天保瞧他肩宽窄腰,一双蜜(诚)臀(信)挺(为)翘(民),止不住心中鼓噪,悄么声跟上来,小声支吾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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