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像突然被炫耀到了
阳光透过明亮窗户洒进来,落在少女弯着的后脖颈上,指甲大的胎记透着淡淡粉色,她手指不安地捏着书包肩带。
“你不用这么紧张。”骆商淡淡道,“我没什么坏心思,就算有,唯一的坏心思也只是想见你。”
课文学到《琵琶行》时,里面用“大珠小珠落玉盘”来描写乐声的清脆好听。可此时此刻阿蒲觉得这也能用来形容骆商的声音,清浅的声音一字一字叩着她心房。
骆商轻笑了声,“你再犹豫下去,今天的辅导时间就要过去了。人家工作也好歹有个试用期。我们阿蒲不妨也给我一个试讲的机会。等我讲完,你再看看满不满意。”
晕乎乎的阿蒲就这样被他给绕了进去,拎着书包坐到书桌前,将自己的习题册错题本笔袋全都拿了出来摆在上面。
摸到里面刚发下来的试卷时,她动作顿了下,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
“就这些?”
骆商扯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身旁。
他的椅子要比阿蒲的矮,可坐下来还是比她高出一截,给人满满的压迫感。阿蒲像只鹌鹑似地点点头,“没了。”
她真的很不会撒谎,是拙劣到一眼就能看出的地步。
骆商顿了下,帮她将试卷从包里拿出来,扫了眼成绩,他面无波澜将试卷摊开,“先从上面的错题开始。”
阿蒲脸烧了片刻,慢吞吞拉开笔袋,拿出笔来更正试卷。
刚写下一个字,发现笔是彩色的。她合上笔盖,拿出另一支笔来,还是彩色的。整个笔袋里就没有一支正正经经的黑笔
抬眼看,骆商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这是不是就是老师说的差生文具多,买的还全是没用的文具。阿蒲试着给自己辩解,支支吾吾,“我只是带错了笔袋。”
骆商笑了声,将笔从她手中抽走,起身在旁边柜子里拿了只笔给她,“用这只。”
落日的余晖慢慢洒下,将房间隔成好几半。骆商就坐在旁边处理文件,时不时看看阿蒲的进度。
注意到身旁人动作停下,骆商侧头,“有哪道题不会。”
阿蒲恹恹的伸手去够杯子,却意外发现杯子里的水还是温的,像是刚装好的,她喝了口,不好意思道,“会的我都更正好了,剩下的都是不会的。”
“那我们现在来开始讲题。”骆商将电脑合上,椅子往阿蒲身旁拉了拉,扯过试卷给她讲题。
或许真的是智商的问题,对阿蒲来说,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的问题,到了他手中便游刃而解。用一种适合她的方式,讲的比老师还要清晰。
“听明白了吗?”骆商温声问。
阿蒲点了点头,她能闻见骆商身上淡淡的香烟味,并不难闻,只是头痛的人怎么又开始吸烟了。
终于在搞明白所有错题后,阿蒲工工整整的将它们眷写在错题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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