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被自己搬石头砸了脚,还不能喊痛的那种。阿蒲别扭转回头,手指紧紧绞着书包肩带,一个人生闷气。
不知过了多久,等红灯的间隙,骆商忽然伸手来提阿蒲放在膝盖上的书包,里面沉甸甸的都是课本。语气带着点哄人的味道,“松手。”
阿蒲手一松,他拎着沉甸甸的书包倾身放在后座,看着她掌心,下巴往中控台一扬,“自己拿湿巾擦擦手。”
阿蒲愣愣低头,看着自己手不知何时被书包肩带勒红一片,听从骆商的话扯了一张湿巾擦手。
车慢慢驶远,将夏站在原地苦恼,刚才顾着看帅哥,忘记问阿蒲要不要找个时间一起去外面买练习册了。
忽然远处一粒小石子滚到脚边,陈颂书包斜挎在身后,在她身边停下,“我姐呢?”
“你有病啊。”将夏被吓一跳,直接书包砸他肩上,没好气道,“你哥接她去补课了。”
她瞪他一眼,“你哥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你就长成这副样子,无语,我要是你我今晚就要吃东西把自己撑死。”
陈颂就要给她气不活了,长大这么大,几乎没人见他不夸他长得好看的。深呼一口气,他提醒自己不和女的计较。
可将夏偏偏要气他,在他眼前蹦蹦跳跳,“怎么,难道不是吗?”
陈颂终于忍无可忍,颤抖着手指伸过去,彷佛一朵被欺凌过的娇花,“你个丑丫头。”
揉着被捶痛的肩膀回家,陈颂无精打采,呲着牙嘴里念叨,“这丑丫头不仅嘴毒,心也毒,下次别让我抓住她把柄。”
“啧,你这伤势看起来还挺重啊。”陈京柏单手枕在沙发上回头,手里夹着一根烟,见人回来,一边说着话,一边将手上香烟在烟灰缸里揿灭。
“我那是好男不跟女斗。”
陈京柏脸上的表情更加意味深长了,“敢情你现在长出息了,和女生打架这种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你嫌不嫌丢人?”
“你不懂,不是打架。”
“那就是打情骂俏。”陈京柏笃定。
陈颂脸色瞬间不好看了,打情骂俏也不会找将夏那个丑丫头。下手怎么能这么重,要不是她是女的,他早就还手了。临完事了她还要哭,说自己侮辱了她的人格。
啧,真是烦,他还没说她侮辱了自己的人格呢。
弯下腰换鞋,陈颂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饮尽才侧头问,“你不是送阿蒲去补课了吗,怎么回来这么早?”
陈京柏挑眉,“谁告诉你我送阿蒲去补课了?”
“没有吗?那丫头明明说...”陈颂纳闷,他挠头,拎着衣领嗅了嗅,嫌弃地放下,“也许是我听错了,我先去洗个澡,吃饭了打我电话。”
沉思许久,陈京柏打出手机拨通电话。还未接通,他又挂了,将手机放在一旁。
车停在地下车库里,骆商拔出车钥匙,打开后座车门,提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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