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琬也没说感动的话:“柳大哥若是闲着,就到我说给你的地儿去瞧瞧吧,有缘分的,你们认做父女,让她有个倚靠,也算我送佛送到西天了。”
那事干的矬的,他真鄙视自己,就这么结了吧。
“没问题,我吃了早点就带人过去。”柳桐豪爽地道,话锋一转,他又问:“听说顾家要和你家结亲,这可是因祸得福了。”
姜琬:“……”
连你也觉得是我们姜家高攀顾家了。
又见柳桐摇头,叹口气道:“不过顾家那小子,我不看好。还有顾家那个婆家,整日鸡飞狗跳的,给她做媳妇,唉,苦了你家大姑娘。”
“柳大哥,你别说了,我心里正难受着呢。”姜琬恨不得哭了。
柳桐连忙道歉:“你看大哥这张破嘴,硬是把一件好事说成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大哥给你赔罪了。”
姜琬:“……我上学去了。”
屁的好事,顾天全那一家子的混蛋,他绝饶不了他们。
“去吧,以后你功成名就,我干闺女就许你做二房,咱们也结一门亲戚,嘿嘿嘿嘿。”柳桐憨笑着道。
姜琬:“……”
无言以对。
他春风一样扑面而来的才华,却在这人面前,被堵的半个字都发挥不出来。呵呵,纯属自嘲。
一进学堂,就碰上了州学的先生,曾泰,他看了姜琬几秒,脸色严肃:“你跟我来一下。”
“是,先生。”姜琬毕恭毕敬地道,默默跟在他身后。
穿过教室,来到后院子的空地上,曾泰在石墩子上坐了:“姜琬,今日我托个大,替宗永明问问,你是否非常不愿意娶他家的闺女。”
得知姜琬在长春院的丑事后,他气的七窍生烟,直骂宗东方瞎了眼,竟看上这么个混蛋小子。
“先生在上,学生并无此意。”姜琬诚惶诚恐地道:“学生一时糊涂,做事有失分寸,学生懊悔不已。”
哎呀,这跟宗小茹那边根本是两码事啊。
曾泰并无苛责于他:“罢了罢了,少年时人谁不贪恋风月场合的美色,望你日后改之。”
“学生再不会踏足那种地方半步。”姜琬额上冷汗涔涔。
曾泰捻了捻胡须,直言不讳道:“朝廷开了恩科,后年、大后年,都是大比之年,以你的基础,中举堪忧啊。”
“学生知道。”姜琬惭愧地道。
南朝的科举考试每三年开一次场,逢子午卯酉年举行乡试,辰戌丑未年为会试之年,此为正科,如遇到皇帝登基、立太子等这些特殊年份,就另加一次考试,叫做恩科。
恩科的意思就是说之后的三年之内有两次乡试的机会,第一次不中的,次年可以接着考,不用再等到下一次大比之年。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古代就是个学渣,别看中了县试,那对科举考试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古代的科举考试很残酷的,读书人一旦落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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