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干巴巴又无力地安慰着怀中的女孩儿,她现在脆弱地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无辜的黑眸子还有一层水润润的光泽。
“没事的,这些天一直有人陪着你就会好了,”他安慰地轻抚绘里的后背,隔着薄薄的病号服,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变得明显地脊柱,“我们都会在你身边的。”
“相泽老师”她无助地唤着老师的名字,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她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症状,也瞬间就反映过来自己患上了什么症状,是tsd。
为什么会这样
她抱歉地看向被麦克老师拉走的俾斯麦,虚弱地皱起眉头,喃喃地说道“我真的很抱歉我、我不知道会”
回头看向同样被自己吓了一跳的越前龙雅“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
绘里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眼神全都望向她,她不知道那些神色里面包含了什么,每一张面孔都像妖魔一样变得虚幻起来,分不清那些柔和下来的神色是在安慰还是责备,是不是老师也对她失望了
本来是很欢乐的夺冠时间,却因为她的到来变得全场寂静,这让她更加无措地往后倒退了几步,手指无意识地开始攥紧衣角,眼神也四处乱飘。
越前龙雅马上反应过来,一边给俾斯麦使眼色,一边笑起来揉乱了绘里的头发“抱歉抱歉,是我吓到你了。”
她伸手把头发拨弄回原处,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俾斯麦已经重新站在她身边,托着她的手肘好让女孩儿能借力,温和地说道“没事的,绘里小姐还真是厉害呢。”
然而这也不能立刻让绘里放松下来,她似乎是怕再次伤害到其他人,微微躲开了德国队副队长的帮助,自己一个人抱着臂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
法国队你们日本人和德国人根本不行啊。
加缪自告奋勇,巴尔特紧随其后,法国人热情又开放,又会说浪漫的情话。金发“王子”向前一大步,在茫然的绘里前面挺胸抬头,右手放于胸前,左手背在后面,绅士地弯腰行礼,然后在女孩儿一脸问号的表情里牵起她的手,在白嫩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公主殿下,请允许我。”他深情地抬起头,“能有幸邀请你同我们一起回法国吗我们也想让你欣赏感受法国的风情呢”
绕是绘里也被这个架势弄得一愣一愣的,刚要抽出手还没回答,平等院就一腿扫开这只正开屏摇的欢快的公孔雀“你不用理他。”
原本隶属于法国队的杜克渡边只好无奈地安慰加缪,他之前遇到了一个可爱的日本女孩子,可她眼里只有那个叫越前龙马的小子,怎么连这回也不行呢
不过这一下倒是暂时让绘里忘记了刚刚发生的小变故,平等院傻站着盯了她两秒钟,然后手一歪,把怀中抱着的奖杯递给绘里。
绘里困惑地眨眨眼睛,金发青年“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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