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病态男会说的。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忠犬，舔狗，乖乖只听你一个人的话。”
她插了一嘴，“等等，聂云池，这话是谁教你的？不会又是聂东一那混帐家伙吧？”
“飘飘你忘了吗？这是我们在一起第一晚，你对我说的。”
“……”
“不过，如果你说得不对，我是不听的。”
封飘飘感觉脑子突然一片空白，那晚的事儿，很多细节，其实在之后跟聂云池相处时，不知不觉就一点点恢复了。可是有些事情太羞耻，太丢脸了，她选择了遗忘，当做梦丢掉了。
现在被男人一字不落地说出来，就像个小偷金盆洗手了十年又被人揭穿身份，尴尬羞耻，还有种无法言说的酸涩难堪。
一时间，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这时候有人来敲了车门，说是点好的餐已经送到了。
聂云池终于停止了索取，等两人重新穿上衣衫，保镖把东西从驾驶位的隔板送进来。
聂云池摆放好食盒，揭开盖子，浓郁的香气弥漫开。
封飘飘立即感觉到食欲爆涨，夺过男人手上的塑料餐具，勺了颗馄饨，一咬满口肉汁，香极了。皮有点儿烂，是保镖等他们整理的时间长了点儿，但温度刚刚好。
一口气，她就吃光了一盒小馄饨，又换上一碗芋圆，下着小菜吃。
等她停下嘴儿时，终于觉得人生又重新活回来一遭。
但聂云池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女人吃饭的熟悉样子，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封飘飘心里还憋着气儿，也不问男人为什么不吃，只顾着使唤人。
“把车窗开一下，这里面闷死了。”
呜的一声机械低响，车窗开了个对扇，夜的凉一下透窗而过，吹得封飘飘打了个机伶儿，觉得脑子更清醒了，刚张嘴，鼻子一痒，吸吸吸，“哈欠”一声打了个大喷。
“哈欠，哈欠——”
接着打了好几个后，感觉又emo了。
“聂云池，我又被你害感冒了，你还要不要给我留条小命？”
“感冒了，去医院。”
“……”
封飘飘本来是想借故装可怜，脱身的，谁知道直男的思维这么直，愣是把谎言戳个对穿。
聂云池吩咐保镖开车，封飘飘气得吼住。
“聂云池，你，你给我老实交待，你三姐说的，你念了五六年的那个白月光，是什么女人？你心里明明还装着别的女人，你凭什么……”
“是你。”
聂云池一边说着，一边不知打哪儿拿了个小梳子，给女人梳头发，整理衣衫。
封飘飘拍开男人的手，一脸纠结，“你瞎说什么？你别哄我。”
男人抬起眼，目光深浓，似乎很仔细地打量着女子的小脸，发现她并非脸色不好，而是真的瘦了一截，原本丰软的小脸都有些削薄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全因为自己，心里的狂执慢慢退去，内疚愈重。
“六年前，在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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