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安维轩都会知晓内情的,晃侍郎觉得还是不如上些将实情告知与安维轩,也算自己落得一个人情。
“官家得了金人的书信,信中大意是金人欲用你来调教金国乐坊伶人,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是要去的,这下你该知晓官家为何会匆匆的赦免了你!”打定主意,晃谦之说道。
对此安维轩并不觉得如何意外,当初馆伴金使时,金使萧秉温于言语间便有这个意思,这也是安维轩在诗案发生时淡然如常的原因。
在礼部任职,安维轩自是没有接触金国情报消息的资格,但却拥有做为越穿者的金手指,知道现下的金国是完颜宗弼摄政,金帝完颜亶每月像征性的出席早朝外,平日里便是宴饮曲乐玩耍,过着醉生梦死高枕无忧的生活。
史书载颜亶即位前曾受学于汉人文士,能用汉文赋诗作字,喜雅歌儒服。即位以后,尤勤于汉文典籍的学习,宴饮时更喜汉人曲乐歌舞。
金人出使南宋,不仅有一笔丰厚财富,还是一条升廷之路,使宋使节归来如无大错都会得到升迁,萧秉温能做为国信使使宋,自是金人皇帝极得宠的近臣,金帝完颜亮又喜汉家诗书曲乐,为投完颜亶所好,萧秉温在提到于南国的见闻时,自然要提起安维轩。
后世,曾有人挟洋自重现下的大怂,为相的秦桧是挟金自重,二者如出一辙,既然这秦桧能做得,为何自己又做不得?自己又何不以其道还其身?
“说来,你的才气也是你的运气,若不然现下己在赶赴琼州的路上了!”晃谦之又开始卖弄人情:“今岁天申节馆伴金使时,本官曾在金使面前夸赞过你诗词曲乐写的好,临行时那萧秉温又收集了你写过的曲乐打算进献给金国皇帝,所以才有了今日之事。”
“谢老大人提携!”安维轩拱手,忽面上神色变了几分:“只是晚生觉得这一次晚生蒙受台狱之牢,并不是针对晚生而是另有所指!”
“喁?”晃谦之挑眉:“何意?”
“整个礼部都是知晓晚生之所以能够进入礼部,是受老大人的提携,然晚生于台狱受审时,审问晚生的御史却有扩大株连之意,只是晚生一口咬定那首金粉东南十五州是晚生一人所作,并无人牵扯在内,那御史寻不得其它把柄,才无奈上报。”安维轩开始添油加醋。
“此话当真?”听言,晃谦之眯起了眼睛,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安维轩信誓旦旦的说道:“晚生怎敢欺骗老大人!”
“此事我己知晓,你莫要对其他人言!”极力掩住面上神色,晃谦之叮嘱道。
安维轩忙应道:“晚生岂是那等胡言乱语之人!”
“此次,你就是败在自己恃才自傲年少气盛之上,当引以为戒。”晃谦之点评道,又叮嘱道:“侥幸脱得远谪之苦,是你的运气使然,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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