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初年,宋与东瀛的交流主要靠三门湾船帮来往两国互通有无,三门湾船帮地位自然水涨船高,打通了与东瀛的往来渠道,三门湾船帮对朝廷的利用价值自然下降,地位自然也不复从前。
在大食人抢掠三门湾货物这件事上,安维轩只能劝慰,不能怂恿刘官人如何报复,这毕竟是刘官人与三门船帮的事情,他做为一个外人自然不好过问。
二人许久不见,有曲乐有美酒有佳肴,又转了个话题,二人尽兴也便散了。
临散席前惯会作人的刘官人现出自家土豪做派,散出些钱财打赏与表演的伎家,又教一众伎家惊喜了一番。安探花校阅歌舞带来的朋友果然豪气,不似本司那些前来校阅歌舞的官员,白吃白喝白眼不说还左拥右抱胡乱揩油甚至是白僄。
当然,刘官这般做自是为了给安维轩收买人心。
寻常朝会只有执宰枢密六部九卿与官家的随从侍官才能参加,四品以下官员是没有资格参加的,但每月逢一、五大朝,不止是四品大员以下连同些六、七品的小官也要出席当做背景充下门面。
领着八品俸禄的安维轩自然不在出席朝会的名单之内,但自家官职偏偏是以八品差充从六品的礼部员外郎,八品官是没资格上朝,但这从六品的员外郎官职却跨越了阶层有了上朝的资格。
黑灯瞎火中,安维轩不情不愿的从榻上爬了起来,在自家娘子的服侍穿上了那一身草绿色的官袍。
上朝是件苦差事呐,早上三四点起床,五六点入宫,夏日还好说些,放在冬日里妥妥的是受罪,好在现下是八月初秋,天气不冷不热,除了早起困了些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骑着那匹行走起来很是些风蚤的大青马来到和宁门外,下了马将缰绳交与柱三,于灰蒙蒙的天色中,安维轩放眼望去朝参官怎么说也两千来人。
天色灰蒙蒙的,步代风蚤的大青马一经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自马上跳下这绿袍年轻官员,不用猜一众先到的官员也知晓此人是谁。
眼看着太阳快要出来了,时辰己到,在赞礼官的指挥下一众朝参官们于和宁门外列队登记,安维轩忙按照品秩列排到队伍的末尾等候登记。
安维轩所到之处,似自带王霸之气一般,官员们纷纷避居三舍,惟有新调入临安入职的不晓内情的官员才敢他立于一排。安维轩立于班中,仍可以感觉到不时有目光从前后左右投来,似在看稀罕事物一般。
文左武右,排队进了和宁门沿宫内御道行到了垂拱门外,按规矩排好班位。
这不是安维轩第一次上朝,安维轩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因为受到了弹劾破例上朝,这第二次上朝是因为打酱油而上朝。
不似建炎年间到绍兴初年,与金国打的不亦乐乎,每日朝会均是商议的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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