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可曾听过前朝有历数东墙皇榜上,袁州进士半江西。之说,还有本朝一门三进士,朝士半江西之语?”见安维轩不解,肖英宣问道。
“江西人读书这么厉害?”安维轩惊讶。
“何止是厉害,简直就是能左右朝堂。”一旁的唐秀才跟着说道,又细数道:“本朝至绍兴天子未曾迁都临安前,我朝在以开封为都一百六十五载,江西出了几近三千名进士,本朝晏殊、欧阳修、王安石、曾巩、晏几道诸位相公皆是出于江右,更不要说江右文人于文坛上的建树,江右文风之盛,天下无出其右。”
“我江浙……”安维轩惊道。
“我江浙虽盛文风,但有江右珠玉在前,底气未免显生不足了些。”不等安维轩将话说完,陈英宣坦言道。
南宋时的江浙不似后世学霸倍出,在封建学而优则仕的科举时代,位于江右的江西才是学霸盛产地,自唐末到明代中叶,江西文风之鼎盛堪称独步华夏,直到有明中叶以后江浙学子才可以并驾比肩。
所以位于江左的江浙等地学子在江右学子面前,真还没有什么底气。
说到此处,肖英宣开门见山道:“实话与贤弟说罢,近日有江右学子来我平江府游历,我平江士子免不得要交际应酬一番,虽说是宴饮欢娱增近友情,却免不得会谈诗论赋讨论经义,好胜心使然双方必会争个长短较个高下,我平江学子自是不想输人一筹,免得被江右人讥讽江左无人,所以请贤弟前去助拳……”
安维轩哑然失笑道:“二位前辈怕是太抬举晚辈了,晚辈这点学识如何能与二位前辈助拳。”
唐秀才摆手说道:“我二人来请贤弟助拳,自是看中了贤弟的擅长之处。”
“唐兄所言甚是,与那江右士子谈诗论赋比试墨义,自是不需用安贤弟出面……”肖英宣说道,随即话音一转:“安贤弟只需当做一支奇兵便可。”
“奇兵?”安维轩不解。
肖英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狡黠之色:“江右文风鼎盛,士子们多是诗书传家,讨论诗词经赋、墨义,他们或许可略胜一筹,若论这歌么怕是他们拍马也不及安贤弟一二。”
“几日前我与肖兄可是亲眼所见,贤弟不过离席一两刻的时间便得佳作,让那茉莉姑娘红至极也,一曲茉莉花现下在吴中是人人传唱,想有安贤弟这支奇兵在,定能将那江右人士掀于马下。”唐秀才知道。
在旁边听了半响的安郎中不禁摇头:“说来说去,还是我江左文风不昌!”
听安郎中言,肖英宣、唐练二人不由赧颜。
“二位还是请回罢,这个忙我儿实是帮不得!”就在这时,安郎中摆手道。
“安先生……”听安郎中言,肖英宣二人不由焦急。
“二位秀才公识多见广学业有成,又己成家立业,心性坚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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