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沈副使言,王墨卿与邻近的随员险些没笑将出来。
“年少进学,曾读过些诗书。”安维轩很是客气且低调的说道。
“南朝果然文风鼎盛。”听言沈德正叹道,又问:“安副使可能写得诗词否?”
“在下虽学有不成,但偶有所感时,也会酸腐一番。”安维轩很是谦虚的说道。
马上的沈德正回头南望淮河南岸,很有挑衅意味的念道:“墨淡山川远。”念完,沈德正将目光投向安维轩,笑道:“安副使可对得这下联?”
沉吟片刻,安维轩说道:“窃以为此对用先贤的诗来对,最为对齐整。”
沈德正好奇:“不知是哪位先贤所写诗词的哪一句?”
安维轩说道:“窃以为前唐杜子美春望中的第二句,城春草木深与沈副使的这句墨淡山川远很是相对,堪为绝配!”
“墨淡山川远,城春草木深。这般对确是工仗。”一旁王墨卿适时的点头道,吹捧道:“可见沈副使之才足以前朝大贤相比也。”
此时,有随同三节人员不禁思虑,春望的第一联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由此来,不得不佩服安维轩才思敏捷,安维轩这般对下联,先是深有所指,又捧了金国副使的场,还不失两国和气。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千臭万臭,马屁不臭!
没办法,金强宋弱,使金大抵要保持一团和气。
听得吹捧,那沈德正小小的得意了一下,看着安维轩,又说道:“方才听闻安副使也偶有大作,现下赶路左右也无他事,不若读将出来,教沈某瞻仰一番!”
“安某虽偶有小作,但实是不敢拿来献丑……”安维轩忙谦虚道。
沈德正笑道:“安副使莫要谦虚了!”
“既然沈副使有命,安某不敢不从。”安维轩也不再谦虚,思虑片刻吟念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是你南朝安探花的……”
安维轩刚吟念道一半,沈德正便叫道,又如同被人掐了嗓子住了口,保持着张开的口型。
这时一直未曾做声的金国馆伴正使唐括德宁,目光投向安维轩,好奇道:“安副使莫非就是南朝的安探花否?”
做为正使的王墨卿回道:“此词确是安副使所作,安副使于今岁春闱中得的探花。”
原来安探花是功名,不是人名也不是雅号……
……
泗州渡口岸边的津亭距泗州城内驿所并不遥远,进了泗州城不久便到了驿所,前后行程不过半个时辰左右。
馆驿中有专门为使臣安排的“承应人”,主要负责宋使的日常生活。
进了驿所,那承应人立时迎了上来,以一口极为流利的汉话说道:“二位使者大人,供给己经准备好,现下便可起炊造饭。”
“你是汉人?”见那承应人一身左衽胡服,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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