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个?”
“姑姑与侄女?”
当安维轩应过话后,林道士与郑雄俱是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副不肯质信的模样。
许久之后,林道士才缓过神来,苦笑道:“这金国的新皇帝,显然是在打咱们大宋这个官家的脸啊!”
“姑姑与侄女同嫁一人,这岂不违我大宋的伦理纲常?”郑雄连连摇头,与安维轩说道:“娶一个尚可,娶两个是万万不行的,我宋人可不像女真人那般未开化,有乱伦的习俗,你得想办法推脱掉一个!”
“你糊涂!”林道士向郑雄说道,“你以为轩儿想娶两个?那金国的新皇帝能弑君篡位,又岂是个手软的人?轩儿有得选择么?”
郑雄无奈道:“我也知道此事,但这终究有违我大宋的纲常!”
“这事由官家头痛去,我等便不需操心了!”林道士摆手,接着说道:“我倒是担心,咱们这位官家,日后会不会难为轩儿。”
反正这事轮不到自己操心,郑雄将这事抛在一边,又问道:“轩哥儿,今岁年初,临安城发生件大事,你可知晓?”
“郑伯伯说的莫不是正旦时,小校施全刺杀秦桧一事?”安维轩问道。
郑雄有些惊讶:“你己经知晓了?”
“刘官人今晚提及过此事!”安维轩应道。
郑雄不禁长叹道:“可惜事败,更可惜了一条汉子!”
“匹夫之勇,如此不成事,叹他做甚!”林道士很有怒其不争的意思:“似秦桧这等奸人,刺杀他至少需要十数人方才可成事,那施全欲以一己之力成事,事败不说,那奸贼现下己提防,出门后必前呼后拥,更有五十长梃禁卒护卫,后人更难成事。”
安维轩问道:“二位伯伯,那施全葬在哪里,小侄敬重他是为义士,想去祭拜一番!”
“只可惜,正旦时,我等俱回乡过节,不曾留在临安!”郑雄叹息道:“据说那施全被施以磔刑,也就是碎尸万段,行刑之后被弃尸荒野,家人又被连坐,尸首怕是成了野狗的腹中食物。”
听得这般结果,安维轩不免扼腕叹息。对于安维轩这个拥有后世灵魂的人来说,施全之死是自己的一个失误,前岁若是想起此事,便是不在临安,也会想办法教他人阻止施全,但终究还是忽略了此事。
与施全叹息了几声,林道士说道:“轩哥儿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晚回来些时日,我与你郑伯伯便要出海了。你有什么需要的,或是有什么事情要我与你郑伯伯做,现在说还来的及!”
“是啊,你岳父与你舅兄传来消息,说是瓷器、丝绸还有茶叶等货物己经准备妥当,过些时日便运到明州与临安港,等货物一到,我们便动身出海了。”郑雄也是说道。
安维轩想了想说道:“小侄身边现下缺的是足够可靠的信得过的人手!”
林道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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