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有事,柱三、水牛二人来内宅禀报俱是不方便的,不得不承认,刘拴来做这个内宅管家再为合适不过了。
草草的往肚里而扒了几口饭,安维轩到了前宅,谭员外寻自己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后日举行出海祈风仪式,要安维轩前往参加。
出海行商的商船,往返须信风。依大宋行船的规矩,舶船行船去时多在十一、二月,就北风来以五、六月,就南风。故而在海舶进港及出洋之前,由地方官、市舶司官员于每年四、五月、及十、十一月举行两次祭神祈风仪式,视祷风顺波平,商舶频至。
做为大股东,安维轩前岁去岁出使金国不得空闲,现下人在临安自要去亲自参加祈风仪式。
事实上不止是在古代,便是现今渔民、海商出海也要有拜祭,哪怕是在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十年动乱时期,做这一行的每次出海前都私下里拜祭,不敢有半分不敬之意。
之前数月将货源俱都准备齐全了,现下俱己运抵货船之上,只等着祈风仪式过完成,便可以出海行商了。
临到议事末了,岳父谭员外说道:“纳妾的事情,你不需要担心,老夫己经写信与我那两位亲家与女儿了,你纳妾之事仅是出于老夫授意,你便莫要担心了。”
不等安维轩应话,郑雄笑了起来,点着谭员外说道:“你老谭那点鬼心眼谁不清楚,见轩哥儿适了两位公主,怕你家女儿势弱受欺负,在安家后宅拉起了山头。”
“凡事轩哥自有分寸,后宅的事情他自会处置好!”林道士不置评论,只是与安维轩说道:“纳妾之事说大不大但也不小,轩哥还是写信与家中禀报一番罢,毕竟他那老子是个愚腐的主儿。”
……
回了后宅,安维轩见己经成为妇人的黄姨娘依旧打量着手中的那块香皂,很是喜欢的样子,笑道:“娘子莫要舍不得用,为夫那里还有很多。”
黄姨娘来到近前,很是认真的说道:“夫君,这香皂极是好用,不知耗钱几何,若耗靡甚过的话,妾身是不敢用的。”
“大抵也就一斤猪油钱,好像比这还少一些。”安维轩没仔细算过,敷衍的说道。
“杨郎中调制出的皂物动辄价值百余钱,相比之下那当真是便宜的紧,且更好用。”黄姨娘说道,又与安维轩说道:“官人做的这肥皂甚是好用,但妾身觉得只妾身一人用却不合宜,于老家侍俸公婆的二位姐姐路程太远,官人暂且无法送至,但住在宫里的二位公主却还是要送些的。”
听黄姨娘这么说,安维轩也觉得很有道理,当日些卿卿我我的家事不说,到了第二日一早,安维轩起榻用过早饭后,带着十多块香皂出了门直向东华门行去,在临行前吩咐水牛按昨日的份量,将猪肥膘、碱、茉莉花等物事再各自买回来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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