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人,安维轩继续说道:“若安某没有记错的话,二位御史大人是参劾安某公器私用、假公济私,在大宋时报上为自家琉璃店铺宣扬名声,并还为临安城中其它店铺商家宣扬货物,令还有在报纸上登载为富户人家子女迎娶纳吉之事?”
“正是!”吕愿中言道:“这大宋时报是朝廷的官报,却被侍郎大人办得如此乌烟瘴气,实是人神共愤!”
“谁为人?谁为神?这位御史大人怕是有些夸张了罢?”安维轩抓住了吕愿中言语中的漏洞,嗤笑道。
揶揄过后,安维轩向上奏道:“陛下,微臣办报,亦有不得己的苦哀。”
之前受了气,那张扶冷声道:“侍郎大人办报,是朝廷拨的银钱,侍郎大人公器私用,竟说自己还有苦哀,真是可笑。”
安维轩立即反唇相讥道:“安某办报,尔等便于旁指手划脚,若安某办报折了朝廷的给的本钱,你张扶参劾安某的罪名怕不是四大项,而是五大项再加若干小条了。”
不等张扶言,安维轩接着说道:“想周尚书办理学报时一份学报售卖五文,致时发售量一度降至百份,尔后便是有朝廷各个衙门强行订阅,每期最高发售量不过七百之数,更引得太学、府学、县学生员不满,生出殴伤报工之事。
而今,微臣接手报务院,将售价降至两文每份,每刊发行量己至六千份以上,然纵是如此,一月也不过三百六十贯钱,一年四千余贯但依臣核算,报务院印制报纸各种费用靡耗,每岁在五千贯左右,所以尚还有近千贯的缺口,惟有在报纸上刊印商家广告收取费用以来达到报务院的收支平衡。”
那吕愿中讥讽道:“侍郎大人借公务之便为自家谋取私利,竟然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住口,你莫要以己之腹来度衡他人!”
听这吕愿中攻击自己,安维轩面有怒色,“安某岂会因私而废公,安某有感临安房租昂贵,在城东置下一处宅院,取名为平江会馆,专供我平江籍来临安赶举的举子、过往商贾居住,不仅分文不取,若有用度不足之虞还给予资助,然你这位御史大人竟然在官家诬蔑安某,着实教人气愤。”
挨了训斥,吕愿中讷讷不能言语。
“广告?”龙椅上的赵构,此时发问道:“何谓广告?”
“回陛下,广告之意是广而告之之意,如同店铺的招牌,将商品推广开来。”安维轩应道:“初时,时人不知广告是为何意,所以臣利用报纸的中缝登载臣家的琉璃,为怕世人误解微臣,臣特自掏钱财以按每刊每页中缝广告付十贯的资费,这些都登记在报务院的账簿之上,有账可查。
却不想,臣误打误撞开了这个头,引来临安城中商贾的注意,均有意付费登录广告,倒收取了些钱财,以补贴办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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