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两道惊讶的目光投在晚风身上,一时间没人说话,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他紧紧抓着前任主人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腕处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向没什么情绪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木淳吓了一跳,其实他自己也没太在意纪源的话,圈子里这种人多得很,用脚都想得出来他背后受到了多少不堪的编排。
但晚风无法忍受。
这是他的淳淳,高傲却温柔的主人。
他根本不在意所谓的体位,无论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要能让主人满意,就都只是服侍主人的方式,他无法接受主人因为自己、因为这种事情而被言语侮辱。
纪源则从没被这奴隶这样忤逆过,哪怕晚风失望至极、心灰意冷的时候,对他也不是这般态度。
晚风手劲不小,纪源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这个可恶的奴隶捏断。
不过是被自己玩腻了丢掉的、曾对他怀有非分之想的贱狗,找到了能庇护他的新主人,变得又整洁又体面,反过来耀武扬威地护着新主要来咬他一口。
纪源有点难以置信且感到微妙的嫉妒,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愤怒到声音都有些颤抖,厉声道:“放开我!”
晚风并没退缩,而是冷硬地重复:“你,向他道歉。”
从前见这奴隶的时候,他总是乖巧跪着,纪源甚至很少看到他站起身的模样。如今眼前的身影衣着光鲜,站在面前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他才恍然,原来这奴隶个子比自己还要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抓着我不放?”纪源挣扎几下没能脱身,这下更加恼羞成怒:“你也是个欠操的婊子,以前没把你日服了是不是?”
晚风看着自己年少无知时曾真心实意喜欢过的男人,心中只剩一阵难堪的悲凉。
原来褪去主人高高在上的光环,他也只是这样一个轻浮又恶毒的人,甚至需要抬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
往事已不可追,如今他却不能让淳淳因为自己而再被侮辱。
就这样彼此沉默着僵持了片刻,木淳不想让晚风多跟这个男人接触,便走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安抚。
“没事,”木淳拍拍奴隶的肩膀安抚着,对他说:“晚风,放开他吧。”
晚风咬了咬唇,慢慢松开了手。
木淳把他护到身后去,微笑着对纪源摇摇头:“不好意思,比起纪先生,我倒宁愿被这个奴隶上。真是可惜,本来我没打算跟你计较太多,可你这张嘴真是够让人不高兴的。”
他拉起晚风头也不回地离开,留给纪源两道亲密的背影:“你自己多保重吧,别到了流落街头的时候再追悔莫及,那可就不成了。”
走出纪源的视线,晚风脸上的怒气已经完全消失,又回到平时那副沉静的样子:“奴隶错了,请您原谅。”
木淳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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