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内阁的所有阁员亲至,曾毅也不会听命的。
河南。
闵珪和吴文忠一起,两人在大营外慢悠悠的走着。
以闵珪的身份,之所以亲自来吴文忠的大营,却是因为怕在钦差行辕的行踪被锦衣卫给监视了。
“真没想到,这个曾毅竟然会如此的胆大包天。”
吴文忠脸上带着一丝的愤怒:“竟然让人软禁本官,真是岂有此理,就算他有先帝遗诏,是河南查案钦差之首,可本官也是钦差,他竟然敢软禁本官,真是疯了不成?”
闵奎嘴角带着一丝的哭笑,道:“说句不中听的,文忠,你该庆幸了,那曾毅连传诏的钦差都敢杀,只是软禁你,该知足了!”
吴文忠脸色一僵,却也知道,闵珪说的是实话,可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他兵部左侍郎,也是朝廷大员了。
尤其是任钦差离京,掌兵权,这本该是威风的时候,可头顶上却有曾毅这个煞星在那盯着,硬是把他的权利给挤走了,甚至,还软禁他。
可是,虽然心里生气,可吴文忠却又无可奈何,曾毅连传诏的钦差都敢当着河南三司的面,给污为逆贼,给砍了。
他吴文忠若是真敢和曾毅较劲,指不定曾毅该怎么收拾他了。
“你也别不乐意。”
闵珪看了吴文忠一眼,道:“他曾毅,当着河南三司官员的面,敢威胁老夫,若有阻拦,格杀勿论,你那,都算是好的了,至少,没像老夫这样丢人。”
吴文忠一愣,他知道曾毅杀了传诏钦差,可是,却真不知道曾毅竟然还说过这样一句话。
“部堂大人,那曾毅真是疯了不成?”
吴文忠停了下来,看着闵珪,道:“难不成,皇帝就放任曾毅如此猖狂而不管?内阁的诸位老大人,也坐视不理?”
闵珪叹了口气,道:“新君登基,不理朝政,而曾毅又有先帝遗诏在身,让内阁如何去管?”
“唉。”
吴文忠叹了口气,道:“竖子猖狂啊!”
“这事,内阁的老大人们,自然会有决断。”
闵珪苦笑,道:“只不过,这段时间,怕是咱们,要多委屈了,就当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什么都别管了,让那曾毅继续猖狂吧。”
“总会自掘坟墓。”
吴文忠冷笑,却是对曾毅软禁他的事情,仍旧怀恨在心,根本不可能放下。
皇宫大内。
正德皇帝靠在御花园的栏杆上,旁边,一群宫女环绕,莺莺燕燕的一群,各自手中捧着一个果盘,伺候在旁边。
“刘瑾,曾大哥的脾气,可是不小啊。”
正德随手拿着葡萄,往水里扔着的,用葡萄逗弄小鱼,倒也算是奇葩了。
“是啊。”
刘瑾眼珠转动,媚笑着道:“曾大人这脾气,的确是见长了。”
“是啊,见长了。”
正德苦笑,道:“传诏的钦差都给砍了,倒是让朕吃惊。”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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