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的从没起过要动的心思。
“曾大人,可曾想过,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尚未招供,您就如此莽撞的砍了他们,这后果……。”
到了后堂,魏国公忍不住叹气,提醒曾毅,没办法,有些话,还是要说的,毕竟,现在,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都是和曾毅站在一条船上的了。
若是他和曾毅对着干,怕是以曾毅的胆大包天,能把他也给拉进去,竖在兵部尚书和镇守太监的位置上。
而这个事情,魏国公府却是又不可能保持中立,毕竟,他与兵部同镇守太监共同管理南京军备的。
出了这种事情,而且,还被人给揭开了,那,只能是往一些人身上推了。
而南京兵部尚书和镇守太监,则是最好的替罪羊。
他们已经被曾毅砍了,总不能在站起来说话吧?
而且,南京兵部和镇守太监联合,欺上瞒下,且,糊弄他这个已经老眼昏花的魏国公,这也可以说的过去的。
两者联合起来,相互打圆场,怎么都能糊弄住另外一个人,至多,朝廷也就是责问魏国公几句不轻不重的话罢了。
是以,现在,魏国公是被曾毅给强行绑在船上的,就算是他想走,也是没法走的。
“他们,必须死。”
曾毅表情有些冷淡:“身为南京兵部尚书,身为南京镇守太监,竟然出了这等泼天的丑事,留他们做什么?”
“国库空虚,而他们呢?这是在从国库往外扣银子啊!”
“年前,河南大灾,苦于无处调拨钱粮,这是造孽。”
“若是边境出了动乱,需要调兵,这是误国。”
“此等奸佞,留之何用?”
曾毅句句如刀,全都站在大义的名分上。
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可是,有些话,必须这么说,不仅现在这么说,以后,更要这么说。
“曾大人要杀,也要等他们招供。”
魏国公满脸的忧愁:“现如今,怕是朝廷百官都不会轻易放过此事的,麻烦了。”
魏国公现在的确是在替曾毅担心的,这等不尊律法的事情,而且,杀的还是朝廷大员。
百官不会允许发生,若不然,以后,谁都如此效仿,那还了得?
十年寒窗苦读,金榜题名,为的,不就是身居高位?
一旦到了三品上的朝廷大员,轻易,是没有死罪的。
至多,也就是让其告老还乡,这也等同于朝廷给予的一项优厚了。
而南京兵部尚书和镇守太监的罪名虽大,罪不容赦,可是,却也必须要押送京城,经过三司会审方可。
毕竟,这是大案,是重案,而且,案犯身份还是南京刑部尚书。
也只有三司会审,才有资格定下其罪名。
而曾毅如此,这是怀了规矩的,岂会不招来百官的攻击?
“只要有南京四十九卫的供词,百官,相信该是能理解本官的。”
曾毅却是满不在乎,京城里的诸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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