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意或者说是冷笑的。
在曾毅心里,现如今的这位右布政使曾毅他不清楚。
可是,现如今的左布政使和提醒按察使,这两位,曾毅却是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上,那是有猫腻的,甚至,和当年的案子有关。
只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这事情,不好查,很多线索都没有,只是曾毅从一些旁的细节当中觉察出来的不对劲罢了。
尤其是过了这么久,就更难找到什么证据了,而且,当年那件案子,不能再翻了,一旦翻出来,定然要牵扯不少人头落地,而且,必将牵扯无辜。
就算是要查,也只能是换个由头,秘密调差。
只不过,在曾毅看来,有些事情,当时是重要的案子,可是,既然过去了,该放一放的,也就放一放吧。
此案,牵扯到了太多的情况,极为浪费精力,而且,就算是查到最后,曾毅也不能肯定,到底能不能够真正的破获此案。
毕竟,曾毅当初掌控的线索太少了,稍微有用一些的线索,还都断裂了,而且,还过了这些年了,若是在想查,一切,等于都是要重新开始了。
在曾毅看来,这事情,不值得。
这或许有些不负责,但是,曾毅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那么多惨死的兵丁的仇要报,可是,现在,不是时候,现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而这案子,现在,还是没有线索的,若是真的全心扑在这案子上,把别的事情都给耽搁了,曾毅真不知道到底要耽搁多久?
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当然,更短或更长的时间都有可能,但是,曾毅不能耽搁。
事有轻重缓急,现如今,曾毅是在借势,可以说,是借着刘瑾闹出来的乱子在行事。
是以,这脚步,要踏稳了,踏准了,不能耽搁了,若不然,这机会过去了,他去哪在造一个刘瑾去?
而且,若是真在造一个刘瑾,那大明朝,估计也不用改革了,直接改朝换代了。
不过,虽然如此,这事情暂时不能动,不过,曾毅也让锦衣卫的人盯着了,只不过,现如今,还没出现过什么异常。
毕竟,锦衣卫的盯着,也是那种普通的监控,想要发现异常,不容易。
而且,对方行事,定然是十分保密的,不过,曾毅不着急,他现在有的是时间,而且,暂时也的确没时间去管这件事。
若不然,这次来河南布政司,他直接就先收拾人了。
尤其是左布政使丁萧然,眼中的诚惶诚恐曾毅岂会没看到?
“大人是对河南承宣布政司的官员有所?”
旁边站着的燕南飞开口,这些日子,他跟着曾毅,经过曾毅的一些指点,他的脑袋也能跟上曾毅的套路了,或者说,也已经开始从武官的那种大大咧咧的思考方式转向文官的细腻了。
燕南飞原本是个练武奇才,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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