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供给他们一个锻炼的机会。大学生小团体总共也就十个人不到,所以就蹭了某个要去那里写生的学校的巴士。
坐车坐了一整天,到了贵州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联系上了那里的分团,在那里的分团领导人的带领下,又乘面包车进山区。
一整天都在坐车,又下雨,让一些没出来过的大学生烦躁得很。可以坚持下每天早上五点的跑步,对这长途跋涉的劳累和躁人的气候却出现了一点不满。
楚炀望着车窗上这些豆大的雨珠对展炎说:“你要是不跟我来,现在早在家里舒舒服服的了。”
展炎却不以为然:“山区里太危险了,我得陪在你身边。”
听展炎说这样的话,楚炀笑得可甜了。
展炎拿过了他鼓鼓的背包,巨重。他一蹙眉问:“都准备了什么呀?”
楚炀说:“三个充电宝,网卡,一堆干粮一堆水。”
“也不嫌重。”
“重算什么呀,这些都是保命的东西。”楚炀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到了山脚下,众人下车,展炎顺其自然的背过了楚炀那巨重的包,把自己那个较轻的给他背。
迎接他们的并非是可以坐下来休息休息的学校,而是一大段长长的山路。
不仅是楚炀,可以说,对这些没怎么下过乡的城里学生来讲,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多的山,到处的是山。
穿着雨衣,踩在山里泥泞的道路上,一些人开始有低低的抱怨声。上山路难,难走的山路都手牵手的过去,展炎和楚炀的手则是一直没分开过。
爬了近两个小时才爬到了地方,一个穿着黄色雨衣的人从那几座破旧的建筑物里走了出来,迎上来道:“你们来了啊。”
刘先生介绍道:“这就是咱们这个公益团的创始人,谢疏谢老师。”
楚炀和展炎看到了来人都怔住了,楚炀眨巴眨巴了两下眼,俩人同时喊了一声:“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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