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滴血,任何人、任何生灵随时都可以滴血,它只认某一阶段最强的那个人是自己主人,而在这个阶段内的主人如果压不住它,即会遭到反噬。”
赵恩思这时问:“那我可不可以在触碰权杖后逃跑,这样既能继承修为,又不至于和另一位继承者在争斗时不小心被杀,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洛新妇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分走人家一半家产还想跑?”
赵恩思看到她的笑容一阵陶醉。
洛新妇道:“小鬼头,你还有一个问题是不是奇怪,既然继承者要负责照顾兽宠戾煞,为什么却把它放在血海?”
冯酸菜鄙夷道:“你又对我用读心术。”
“是鸭,怎样。”洛新妇忽然发嗲“啊我就读了,你想怎样吼。”
冯酸菜冷笑,在心中默念:我喜欢洛新妇,我要娶洛新妇,我要每天和洛新妇一起看日出,小洛我喜欢你喜欢你,宣你宣你宣你……
洛新妇俏脸一红:“哼,不害臊。”转而道“那些继承者之所以没有把戾煞养在身边,是因为根本无法降伏它,所以只能外放到血海了,同时为了防止有其他势力打戾煞的主意,就把看管的任务交给十八阎王中战力最强的魔里丧王。这才有了现在的事情。”
冯酸菜十分不屑:“魔里丧王战力最强?不见得吧,我跟你港哦小洛,我这回上仙界买了超多法宝。”
洛新妇道:“魔里丧的飞镖极是凌厉,一经发出,不见血不收割一条命是不会停止的,你如此轻敌会吃大亏。”
冯酸菜仍旧不以为然:“至少魔里丧不是很聪明,我瞧血海沿岸都没有禁制,是个人都能自由进出,但凡有点手段和脑子,为了保护戾煞多少也得弄个结界吧?”
戾煞们立马叫嚷起来:“冯酸菜你看不起谁呢?我们用得着结界禁制保护?告诉你,我们什么都吃,连结界禁制都不放过,哪个嫌命长敢到血海放肆?”
“你可拉倒吧。”冯酸菜当即打脸“搁我面前装叉,也不知道是谁在我体内黑洞中苟延残喘。”
戾煞反唇相讥:“咱俩到底谁在装叉,拽得二五八万人五人六,就好像黑洞听你调遣似的,想让它吸谁就吸谁。明明你也控制不住,只是它的宿主罢了,指不定哪天就被它反噬了,还在这沾沾自喜,简直躺在棺材里面挠痒痒——不知死活。”
冯酸菜浑身一凛,还真别说,他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现下戾煞这话犹如当头棒喝,猛然醒觉的他内心骤然生出一股朝不保夕的危机感,一时间如坐针毡。
赵恩思不明就里,还在赞叹:“连大魔王都无法降服的戾煞,居然被冯仙长解决了,冯仙长当真功参造化,修为高深。”
冯酸菜一听有人夸奖自己,辫子,噢不,尾巴立即翘了起来,内心的焦虑减退好多,毕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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