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成不了她的。
杨姗姗正想着，旁边的小护士大概看到她的心情不好，还和杨姗姗说了几个笑话。
这几个笑话都是这位护士之前一听到就忍不住想大笑的笑话，可是到了杨姗姗这好像完全失去了效果。
杨姗姗一点都没有变的开心，整个人看上去反倒更阴郁了。
“姗姗学姐，你没事吧？”
杨姗姗摇头：“我没事，你放心吧。”
“姗姗学姐，其实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不好受。我知道你一定很痛苦……但是有的事情不是痛苦就能解决的啊。我觉得你还是认清现实吧，现在季乔医生就是那个佟羽的丈夫，他们两个人的感情很好。我之前去他们病房的时候，还看到季医生给佟羽读书。季医生平时那么忙，连话都懒得说的人，竟然愿意给佟羽念书，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杨姗姗没说话。
“我觉得这之所以诡异，就是因为季乔喜欢的人是佟羽。”
杨姗姗冷笑一声说：“程阳，你虽然是我的学妹，但是也不代表你可以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程阳一脸惶恐：“啊？我没说什么啊。”
“你没说什么？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在羞辱我呢？”杨姗姗瞪着程阳说，“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就因为我暗恋了季乔那么久，结果我什么都没得到，我就应该被你们笑话，是吗？”
杨姗姗的话是吼出来的。
她这几天情绪很不好，本来自己一个人缓缓……当然了，她一个人缓了好几天也没能有所好转，但是这个时候如果再来一个人煽风点火，她肯定是会爆炸的。
程阳刚好就是这个点火的人。
杨姗姗终于忍无可忍。
“学姐，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说，其实佟羽……”
“你是不是非得和我说这个人？闭上你的嘴巴不行吗？你就非得和我提佟羽，在我面前恶心我吗？”
程阳抿了抿唇。
按说她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再说话了，她应该赶紧跑……
但是程阳还是留了下来。
“那个……学姐，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想和你说。”
“滚！”杨姗姗低吼道，“我不想见到你，我也不想听你说话，你给我滚出去！”
“但是我觉得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学姐你肯定想听。”
一片沉默。
杨姗姗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听程阳的话。
她大概是觉得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听一句话而已，无所谓了。
“好，那你说。”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佟羽根本配不上季乔。她……她流产了。”
杨姗姗听了这话之后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你，你说什么？谁流产了？”
程阳坚定地说：“是佟羽，佟羽流产了！这一次佟羽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发现她有流产的征兆，医生们想保住这个孩子，但是最后没能保住。佟羽的身体太虚弱，反正孩子没能留下来。”
“你确定吗？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程阳抿了抿唇心虚地说：“是季医生让保密的……而且他还是病人家属，他既然让保密，当然就没人说了啊。我也是因为看到你这么难过，所以才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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