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胼手胝足的走到今天,眼瞧着黎明就要到了,我不能放弃。”
温凉的眼泪濡湿衣襟,章颜无情的掰开姜贞儿的手,他说:“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你爹说的话都是骗人的,稚子无辜,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太子倒台,这个皇位究竟该由谁来坐。”
他将姜贞儿扶到软塌上,自己则是半跪在地上:“太子倒台不是一人的手笔,而是好多人下的圈套,如今陛下将丙辰科会试的卷子全部取出重审,恐怕这一重击之下太子党将永无翻身之日。”
“你是说那老东西将丙辰科会试的案子重新拿出来再审?”姜贞儿对丙辰科会试的案子有所耳闻,她和章颜两人一人负责宫里的消息,一人负责宫外的消息。
当年闹得厉害,内宫几乎都传遍了。
“目前见明武帝的意思是要将案子交由荣王审理。”章颜不自觉的转动尾戒:“一个蠢笨的王爷,会将案子审成什么样,不好说。”
姜贞儿使劲摇头:“不对,前日耀王还同我说,太子倒台之下会拉垮姚、荆两家,听他的语气这些证据把柄他都有。”
一提起耀王,章颜心中就来火,他冷哼道:“耀王不过是想坐山观虎斗,自己坐收渔翁之利,不过‘端阳纵火案’、‘京郊破庙案’都有鞑靼人混淆在里面,他自己惹的一身骚不扒干净,倒想在这里搅乱浑水,小心把自己折进去。”
两人又凑在一起说了些朝中别的事情,未了姜贞儿从妆匣里摸出枚自己绣的荷包,她怀着万分柔情塞给章颜。
似乎一切又和好如初。
待章颜走后,姜贞儿彻底变了脸色,嘴里骂着狗阉人,将桌子上的妆匣一股脑的扫下,随后又颤巍巍的抱紧自己。
她是真的怕章颜,当年追她的人中,属章颜最老实,面容俊秀的文弱书生,捉起刀来连只鸡都不敢杀,但也就属他最疯魔。
为了进宫,自己阉了自己不说,还连带着杀了京中认识他的挚友,她不清楚章颜是如何从一个被人唾弃的自宫白变成明武帝身边的首席大太监。
但姜贞儿可以肯定的是,章颜远没有他表面那么可亲。
想到这里,她慌张的从妆匣中取出一根只有小拇指大小的骨笛,她姜贞儿不能坐以待毙,与其将希望寄托与别人,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
她吹响那根许多年都未曾吹响过的骨笛,心下一横,不论如何她和章颜的孽种都要死,否则她不敢想事发东窗后的局面。
与此同时,京城某一处偏僻小院子中,身形高大的男人突然动了,神情是无以叠加的震惊和错愕,他怕自己听错了连呼吸都屏住。
“中午吃什么呢?鸡蛋炒黄瓜?还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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