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报，大家从一开始的哀嚎、逐渐开始习惯，再到现在的麻木，五天时间足以让他们彻底接受。
夏铭还没回来，他前桌没放好，数学报有一半都在外边，潘琳的手够不着。
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她不好麻烦别人，便只好起身上去拿。
拿到手后，潘琳正欲转身走，余光瞥见窗台那探出的脑袋。
视线穿过玻璃与班主任盛励的目光撞上，潘琳心下一震，不禁打了个寒颤，仅存的瞌睡都吓没了。
有时候人比鬼更吓人，毕竟有一句话叫做：人吓人吓死人。
“你怎么了?”
坐在她身后位置的男生，从她起身开始就在关注她，见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关心地问。
潘琳咽了咽口水，握紧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报纸，缓缓回到座位，“没事。”
这话太过冷淡敷衍，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她不太想和人交流。
男同学并不奇怪，一周相处下来，潘琳性子冷淡不是装的，他们都清楚了。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他一眼便看到了，班主任那张并不好看的脸。
“卧槽！”柳泉惊呼一声，惊觉自己反应太大，赶紧捂住嘴，不敢再乱看，专心做作业。
尽管他及时捂嘴，大家还是听到了他惊恐的声音。
众人好奇地望着他，又瞄一眼他刚才看过的地方，瞧见班主任那张不容忽视的脸，大家又齐刷刷地收回视线。
一时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改之前的萎靡不振，个个摇杆儿挺直，认真地做作业，就连说悄悄话的人也没了。
放了报纸，潘琳往外走，路过苏素时，衣角忽然扯动了一下。
她看向苏素，眼波流转，虽没说话，眼中却仿佛写了字：有事?
“你去哪?”苏素不解地看着她。
潘琳指了指外边，“老师叫我出去。”
苏素更想不明白了：“他找你做什么?”
潘琳摇头，盛老师就给她打了个出去的手势，她也不清楚是因为什么，“我先出去了，回来再跟你说。”
“好吧。”
潘琳无视周围投来的好奇目光，大步朝门口走去。
她一出门，大家便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她出去做什么呀?”
“苏素你知道吗?”
“不知道。”苏素答。
“盛老师脸色不太好看。”
“他脸色一直都不好看。”
“说的也是……”
“刚才回眸看到窗外的老盛，吓得我差点尿裤子，我出去上厕所了，顺便帮你们查探敌情。”
“赶紧去！”
……
门外，走廊上。
潘琳走到盛励身边，见他在打电话，耐心地等待在一旁，没过去打扰。
盛老师找自己做什么呢?
潘琳思索片刻，她最近好像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问题应该不在她身上，这么一想，她很快就淡定下来。
盛励察觉有人来了，挂掉电话，心里生起一股熊熊怒火。
这是个空号，臭崽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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