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坏!
花浅不敢瞪他,虽然在心里问侯了对方祖宗十八代,到底没胆子真扣他头上,她瘪瘪嘴,将水端出门外,哗的一声泼在院里头。
水还是比较热的,泼在地上还微微飘着热气。
花浅解气的看着那几缕很快散尽的热气,权当浇在薛纪年的狗头上。
一切收拾妥当,她抖开被子,她一气爬进自己的狗窝……喔不,被窝。
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毕竟是自家大老板,嘴巴欠点也只能忍了。
薛纪年好整以暇的等她睡平,才慢慢的躺下。
刚准备闭上眼睛,听见花浅又爬了起来。
花浅向来不喜欢抹黑睡觉,但太明亮也不成。她将蜡烛移到角落的落地柜上,这样,她睁眼看得见光亮,闭眼又不会影响睡眠。
大约是午后那场觉睡得太好,导致她上床以后,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但因自己的上司就睡在边上,为了不影响大佬的休息,她尽力克制着乱翻腾。
薛纪年已然睡熟,双手枕于胸前,除了均匀细微的呼吸声,睡得毫无声息。
睡姿是一等一的好。
同屋了这么多日,一开始花浅还暗搓搓的想乘他午夜睡糊涂时,能不能探听些什么秘密,以后两人万一闹掰了,她还能多个保命筹码。
谁知这死太监睡相太好,连个打嗝磨牙讲梦话都没有。
花浅两手枕在脑后,从下往上看,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薛纪年搭在胸前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一如他的样貌,典型的书生相。
可做出来的事,就不太书生了。
这一路走来发生的事儿,花浅猜不透,但她敏感的觉出,内中定有猫腻。
唯今之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又翻了许久,终于有点迷糊睡意。
忽然,从院子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声音。
若是往常,她也只当风吹叶落而已。
可近来花浅过得胆颤心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肉跳三层。再加上她的听力一向卓绝,极细微的声响都能入耳。
她猛的睁开眼睛,翻身而起,刚想说什么,却见薛纪年也已悄无声息的起身,瞧见她的动作,抬手向她打了个手势。两人凝神秉气,一同盯着房门方向。
四周静的出奇,只有风吹过窗台的呜呜声。
花浅耐心的等待。
又过了许久,又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声响。
真有人来了。
就是不知道是冲着她这个冒牌公主来的还是冲着薛纪年?嗯,多半还是冲着她。
正思考间,门栓处传来咯噔一声。
这么快?
花浅迅速扑过去,一把拉住薛纪年,小声道:“相公,现在怎么办?”
“闯!”
脚下刚动,脑后生风,花浅猛的下腰,堪堪闪过。黑暗中,精钢所制的刀器闪着寒光,从她头顶削过。
花浅嗷的一声,抱着薛纪年直接一滚,从床上直接滚到那个破衣柜旁,咚的一声,有人沉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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