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便成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寡母,再加上当时你们族中的谣言,她们会对你父亲心生恨意也是正常的。”
苏不谨猜测道。
“不,应该不会,大伯死了之后,父亲对她们母女很好,还时不时地去看望她们,只不过........”
到这,孤月啼又有些迟疑了。
“只不过什么?”
苏不谨面色一动,追问道。
“只不过我大伯的妻子在我大伯去世了之后便疯了,整日疯疯癫癫的,似乎是因为大伯的死受到了精神上的打击,而我大伯的女儿也是因为大伯的死受到了惊吓,从而得了一种长不大的怪病。”
孤月啼道。
“长不大的怪病?”
苏不谨顿时一怔。
“是啊,过了足足一百年,她就没有长大一点,还是一百年前的样子,你这不是怪病这是什么。”
孤月啼道。
“还有这种事?”
苏不谨是第一次听还有这种怪病的。
不过受惊吓能引发这种怪病吗?
苏不谨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大师姐,你是怀疑她们是凶手吗?”
孤月啼问道。
“你没怀疑过吗?”
苏不谨反问道。
“你还真别,我之前也想过这个可能,因为她们母女的确有嫌疑,但是我敢确定,我那位婶母是真的疯了,绝对不是装的,装是装不出来的,至于我那个妹妹,她还太,根本就杀不了人。”
孤月啼肯定地道。
一个女童,一个疯聊妇人,她们动手的实力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是凶手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不谨却在心中暗道。
虽然她没有见过这对母女,但是她也知道不能放过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
不定那个妇人真的装疯装了一百年呢?
难道没有可能吗?
任何人都会隐藏,就比如欧阳舟,足足二十年间,受尽白眼和羞辱,为的就是二十年后的展露獠牙的那一刻。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疯子。
一百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不要低估任何人,表面越是没有威胁的人,就越要心,因为他之所以没有威胁就是故意要表现给你看的。
不过苏不谨并没有把这些话出来,到底她是个外人,不好擅自去猜测人家的家事。
“那没什么事了,大师姐,我就先去查这件事情了。”
孤月啼道。
“等等,我可以跟过去帮忙吗?”
苏不谨问道。
“这个.......还是不劳烦大师姐了,毕竟是我的家事。”
孤月啼婉言拒绝道。
到底是他的家事,让苏不谨一个外人参与进来根本不像回事。
“你还是带我去看看吧,毕竟在你家住着,不帮你做点事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苏不谨道。
“这........”
不好意思?
孤月啼第一次听苏不谨出这个四个字。
你还会不好意思吗?
认识了苏不谨这么久,虽然接触不多,但孤月啼也很明白苏不谨的为人。
苏不谨要是会不好意思,猪都能上。
孤月啼自然不会相信苏不谨的是实话。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使唤我就行,走吧。”
也不管孤月啼答不答应,苏不谨直接拉着孤月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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