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用性的‘个性’就更是雪上加霜,但是如果有人之前做过饭或者就把饭端到了她面前的话,那基本肯定会乖乖吃掉。
按照森她和夜眼的关系来说,这两个人在这段时间多少会有接触。
——…看着办吧。
相泽消太这么想着。
如果夜眼的态度仍然是纵容宠溺的话,那他再说几句话,反正扮黑脸都习惯了。相泽消太并不准备对少女似是心血来潮一般帮着一个普通班的人直接‘保送’到决赛说什么,如果最终因为自身实力不足输得难看的话,那只能说明她的眼光不怎么样而已,吃点这方面的教训也没什么。
但是决赛的话,还是……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无论输赢其实效果都没差。”
就算意外森她翻车了,最多评分上在心性降低一个分数,反正年幼又有能力的人总是多少容易被搭上‘年少轻狂’的标签。某种意义上也还有点好处了,至少能够长点记性。
……敌人可不像是她的这些小同学,在生死名利面前,没人会坐以待毙,无论是做出什么都完全不奇怪。
现在学会长记性别下意识放水,总比在那之后学会来得要好。
这个时间的话没什么人。独自走在走廊上的相泽消太这么想着,因为雄英体育祭的关系所以今天停课了,大多数的学生这个时候都是走的外部通道,而外校人员更是不可能熟悉内部情况,一般很少会故意闯进来。
然而现在这么想着的相泽消太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几个学生们究竟在干什么。
“…你准备做什么?安德瓦先生?”
少女正抬眼看着男人。
柔软的绿色在窗外投进的阳光下游弋着轻微的光色。
火焰漂浮在面孔上,光焰在一定程度上也模糊了他的表情。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明明看起来比自己儿子还要矮小瘦弱,偏偏却能够在这种大赛之中背着个累赘都能全身而退的女孩子。余光只是略略注意到了另一边的奶金色发色的男孩子。
——青梅竹马而已,不算什么大不了的障碍。
“哼,看得出来吗?欧尔麦特那个家伙从来都不会看人脸色自说自话的态度,但是意外的,你作为他的学生倒是两回事啊。”
这种事情简简单单就能够看得出来。
以欧尔麦特那个家伙的身份根本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的公开收学生,而甚至就算是想要以‘老师’的身份正式教导按照英雄的忙碌程度,也不可能抽的出时间长时间细心一对一性质的教导。
而这个女孩子的记录很久之前就被加密消除了很大一部分,从十多岁开始就被欧尔麦特唯一一个助手所教养大;除此之外,可以说……这丫头的能力,完完全全就是无敌的,彻头彻尾就是被从小刻意教导的典范。
——夜眼那个欧尔麦特的跟班对她的态度也不对,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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