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如此不冷静。”我有点无力地笑了笑,“竟然擅闯女子闺房。”
“你没事便好了。”邸恒背对着我平静的说,“你好好休息,我先去了。”
邸恒要走,正和刚刚赶来的师姐打了照面,师姐见我好端端的站着满脸惊喜,跑过来扶着我的肩膀把我打量了个遍,眼睛里居然也很罕见地闪出泪花来:
“你没事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我被师姐突然抱了个满怀,我一边轻拍着师姐的后背一边努力回想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感觉脑子里只是一团迷雾。
“短暂的恢复正常不一定是没事了,日后可能还会反复,”邸恒依旧背对着我们,“不过总归是好消息。”
“邸大人手臂上的伤该换药了,”师姐抹了抹脸上的泪,回头看向邸恒,“我已叫阿福备好了药,邸大人叫阿福去房中便可以了。”
“什么伤?”我透过窗子的缝隙,看到门外已经围了好些三味堂的人,在所有人里似乎只有我一人像个傻子一般。
“还不是你,”师姐轻点了我的头一下,“邸大人在战场上受的伤本还不重,为了寻你延误了医治,回来后你又三番五次发疯,邸大人为了能拦住你伤口又开裂了多次……”
“你如今还未恢复,先好好休息几日,”邸恒打断了师姐的话,“这几日先不要想太多。”
我愣愣地点点头,师姐赶着扶我上床休息,问我可想吃些什么。待我再抬头时,门口已经没了人,房门也好好的关着了。
“……焉宿早已杀到城下,城中士兵却皆是士气萎靡,一片投降之态。邸将军一言不发,带领一队精兵杀出城去,硬是杀破焉宿围攻,带回十具焉宿人头。邸将军将人头扔在地上,城中士兵皆不敢言。只见邸将军将人头的血洒在战鼓上,身披金甲红袍,亲自踏上黄金台,随着入阵曲击打战鼓,鼓声震天,最后三声竟将战鼓一一击破!邸将军扔掉鼓锤,端起酒碗,俯瞰将士,说道:‘如今必将有大战一场,我等皆是定国男儿,深州安稳,国之安康,我等义不容辞!’,说罢,邸将军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一时间军营里所有将士皆高呼‘愿随邸将军’,共饮出征酒,呼声震天……”
我挑开床头的窗户,正见窗外一售卖茶水的小摊上许多人围着一位老者侧耳倾听,不禁一笑,深州一战邸恒竟如此骁勇,街头巷尾竟都是说书人在讲他的故事。
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分,不知我又睡了多久。我起身下床,好好洗漱了一番,推开房门来到院里,邸恒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见我房门打开便突然站了起来,我侧着头朝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儿。
只是一瞬,邸恒便面色如常,理了理衣摆坐下:“感觉如何?”
“依然有些无力,但也算是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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