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疯得可以。
赵曲浑身一僵,心下大骇,惊疑不定,“是。”
原来……
“老奴领旨。”
……
“必要时提醒他,沈芜是重臣之女,要善待,不可再任由性子胡作非为。”
赵曲想到陵王的性子,又想到陵王与皇帝如出一辙的爱好,冷汗悄悄爬上了后背。
成功了吧。
此刻十分渴望与沈芜想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陆无昭沿着小路走,心里的迫不及待已经快要按捺不住。
他成功了吗?
他如此已经过了十多年,早已经验丰富,只因事关他的心上人,他才变得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摇摆不定。
他将忐忑、惊惧、对未知未来的担忧、对过去的深深憎恶,全都深深地压抑在心里,他看似游刃有余的、平静无波的表面下,藏着汹涌的情绪,这些情绪日复一日折磨着他。
才与她分开不到一个时辰,但对于陆无昭而言,似乎已经过去了数日、数年之久,在思政殿内,与陆培承周旋的每一刻都是极为漫长的煎熬。
他应该是未曾露出半分端倪和破绽才是,毕竟扮演陆培承喜欢的样子是他最拿手的事。
那火虽只能无声灼烧,却会随着他日渐压抑的情绪而飞快蔓延,直到火焰彻底将他淹没,也将这个世界吞噬。
马上就要到年喜宫了。
如今终于就要解脱了。
一想到有朝一日能摆脱陆培承的控制,能摆脱那些漆黑和阴郁,他便感觉体内有一股熄不灭的烈火开始燃烧。
有好几名宫女和小太监慌里慌张地往前跑。
他们去往的方向……是年喜宫。
陆无昭穿过御花园,沿着湖边走,忽听身后脚步匆匆,人声吵嚷。
他微微皱眉,回头看去。
“陵王殿下金安!”小太监跪下回话,“是有人落水,奴婢们过去救人。”
“谁!”
陆无昭的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恐慌。
他叫住一个小太监,沉声问:“发生何事了?”
陆无昭冷着脸,“推我过去。”
小太监忙爬起身,推着人走。
陆无昭的呼吸莫名一滞。
小太监摇头,“还不知,奴婢们也是被人喊过去的,应是参加诗会的贵人。”
湖边。
沈芜被人捞了上来,在她后面被捞上来的是个小太监。
“快点!”
“哎哎!”
不管对方最开始跟上她有何目的,有何计划,此刻怕是都要夭折了。她现在这样狼狈,哪能再去见他的主子呢?
她低着头,微勾了唇角。
“咳咳咳……咳咳……”沈芜呛了一大口水,她不会水,这一下险些被淹死。
好在她赌对了,这个小太监不会叫她死了,就算他自己死,也会拼劲最后一点力气把她推上去。
她的随身侍从是皇后派来的,才刚踏出年喜宫时,那个小宫女突然叫沈芜原地等一会,小宫女说皇后娘娘准备的礼物忘记拿了,要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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