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发作出来。
“阿芜,你可知为了瞒着你,近一个月我有多难忍耐?”
越来越快,将要遭受不住时,她难耐地叫了一声,用力收紧。
紧紧蜷起脚趾,而后身上一沉,抬手一捞,揽住了一具温热的,满是汗湿的身躯。
“莫哭,这不是在向你道歉。”
“哪、啊!哪有这么道歉的?!”
结束时,沈芜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双腿颤颤巍巍,无力地搭在床边。
她闭着眼都能想象出男人满意又愉悦的神情,撇撇嘴。
他们沉默地拥在一起,好半晌,呼吸才减缓,慢了下来。
等到呼吸趋于一致,陆无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教”。
一只温度炙烈的大掌将她的脚掌控,她立刻回击,脚趾回扣,挠了挠他的掌心。
陆无昭苦笑一声,“阿芜这是在折磨我。”
深吸了口气,十分艰难地抬了抬腿,在他身上踹了一脚。
没有什么力气,倒像是别有意味的暗示与催促。
她闭着眼睛,用脚去摸索放在地上的鞋。
猝不及防地身上一轻。
若不是知道她,若是误解了她的意思,放纵自己,只怕会惹恼她,接下来几天都要睡书房了。
沈芜哼哼了两声,收回脚,依着身体的记忆,想要爬下去沐浴。身上黏糊糊的,不清洗的话很难受。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说话,心照不宣似地,都笑了笑。
沈芜笑眯眯地抬手勾住男人的脖子,脸颊亲昵地贴上他的胸膛,距离心脏咫尺的伤痕映入眼帘,她闭上了眼睛,亲了上去。
她慌乱地睁开眼,撞进男人漆黑深邃、满是柔情的眼眸。
哦,对哦,他可以抱着她去沐浴了。
“画?”男子沙哑紧绷的声音混杂着她的娇啼一起而出。
对啊,画……
男人身体一僵,咽了咽喉咙,朝净室而去的脚步愈发急促与慌乱。
“夫君,你画我,好不好?”水汽朦胧中,女子娇声请求。
他竟还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沈芜不由得脸红,不知是热气蒸的,还是被自己那个大胆的想法给羞到。
上一世他最喜欢画她了。
那回他带着她的画像去沐浴,心里想的是什么?莫不是想的也是这般乐事?
沈芜感受着热水漫过毛孔的舒适,轻轻掀起眼皮。这一看,又叫二人再度失控了起来。
“……”
男人察觉到他的羞涩,愈发情难自已。
“怎得还害起羞来?阿芜,睁开眼,看看我。”
陆无昭用搭在架上的袍子将人裹严实,抱回了寝榻。
床榻上,他将衣袍展开,微抬了眸,“娘子方才说,什么画?”
等到他再抱着人出来,热水都换过一轮。
木桶周围的地全湿了,就连她身上最后一件遮掩的寝衣都掉在了水里,没办法再穿。
感受着他专注的目光,沈芜拉起被子,盖到了鼻尖,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她弯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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