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清晰的在脑子里浮现,这一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已入秋。
也不知此前的穆温烟给了萧昱谨怎样的误解,以至于萧昱谨以为她喜欢菊花。
整个未央宫内,各色.秋菊开的灿灿灼灼,品类繁多,秋风一荡,清雅的淡淡菊香扑鼻而来。
穆温烟便是在这花香中悠悠转醒的。
萧昱谨已经不在寝殿。
但薄荷与冷松香的气息难以忽视,这是独属于帝王身上的味道。
预示着他不久之前也在榻上躺过。
穆温烟记得,她刚刚嫁入皇宫那会,萧昱谨遵守两年之约,的确没有强行与她做成真夫妻,但他时常夜宿未央宫,每日四更左右就起榻离开,十分勤政。
她身上只是虚虚套着一件薄纱,一低头便可见萧昱谨昨晚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
穆温烟,“……”
事情怎么都会到了今天这一步了?!
但细一回想,一切皆怨不得萧昱谨,是她失智后主动在先,还费尽心思“勾.引”他。
她此前实在是太蠢,萧昱谨分明就是故意等着她去“勾搭”他。
穆温烟拉着薄衾遮掩自己的身子,越想越是无法自处。
“娘娘,您这是怎么的了?”庄嬷嬷端着安胎药走近,昨夜的动静着实不小,她一心记挂皇嗣,穆温烟一醒,她这便过来伺.候了。
穆温烟一看见庄嬷嬷,仿佛是瞧见了亲人,很想对她倾诉一番。
但是旋即,穆温烟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行!
以萧昱姬的为人与手段,未央宫的人想必皆已“倒戈”他,纵使是庄嬷嬷与玳瑁,她也无法信任了。
眼下无计可施,她只能学着此前的口吻,糯糯道:“无事,我只是忧伤了。”
有孕的妇人,情绪最易波动,庄嬷嬷与玳瑁并未多想。
伺候着穆温烟更衣洗漱,庄嬷嬷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娘娘啊,您腹中怀的可是大楚唯一的龙嗣,至关重大,皇上那边……您可得劝劝他,房.事.莫要太勤。”
穆温烟,“……”
她倒是想干脆杜绝这事,一旦被萧昱谨看出端倪,她的脸真真是没地方搁了。
可那人昨夜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说是为了让她顺利生下孩子,必须给她“疏通疏通”。
穆温烟又是一声轻叹,似是饱含千言万语,但又无人可以倾诉半句。
国公夫人来时,穆温烟仍旧没有袒露自己已经彻底恢复记忆的事实。
国宫夫人拉着的穆温烟的小手,又见面色红润,肌肤吹弹可破,脖颈往下还可隐约瞧见艳红印痕,一看就是不久之前才留下来的痕迹。
“烟儿,皇上昨个儿宿在你宫里了?”
穆温烟无精打采的点头,她从未遇到过眼下这般棘手的事,更是担心萧昱谨今晚上又来给她“疏通”,昨晚为了不露馅,她只能放任自己,甚是还喊出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
穆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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