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防止我们中途逃脱,实行了前后夹堵。
我不由苦笑,只怕过去都说不清。因为他们已经先入为主,除非那迎亲队伍回来了。
他们族的村子不远,行走两里路就到了。
什么请我们来是为了说道?他们直接把我们推进了间杂物间,在门外挂上了一把大锁。
山民在门外道:“各位请稍安勿躁,等明日他们归来时自然澄清。”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讲不讲理了!如果他们永远不归,是不是就赖定我们?但跟这些山民好像说不通,任我们在里面说破嘴皮,还是一把铁榔头挂在门外。
从门缝看出去,杂物间周围不知守着多少山民,只怕只要我们敢动一动,他们就会立即要我们好看。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外头一阵喧哗。
我心中不由一紧,便从门缝往外看。
果然,一个带头的后生领着一群人,来到关押我们的杂物间。
“把门打开,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映入眼帘的是十几个身穿迎亲服装的小伙子,现在已经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对于这些小伙子的死,我们表示很遗憾,但这能说明与我们有关吗?”
带头的后生对身后人说:“把那两件物证呈给他们,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物证是小半块烧饼和一块比赛服的碎片。
因为马上要出大森林,大家都换上了来时的比赛服。
这两件物证确实都是我们的,但怎么到了他们的手中?
见我们无话可说,带头的后生手一挥,“既然已经证明了跟你们有关,请随我去见族长吧。”
“这两件物品确实是我们的,但并不能说就一定与我们有关啊!”
“随我见族长,一切他老人家自会分辩。”
想想昨天见到的威严老者,应该就是他们的族长。也罢,听听他如何说,不行哪怕动武也不能承认。
我们被带到间像祠堂一样的地方,昨日的老者正跪拜在地上。
“族长,人已带到。”
族长恭恭敬敬对着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
转过身子,面目严肃阴沉,“已有证据表明,你们与他们有过接触,之后他们就遇难了。这可是我族中最精壮的年青一代人。”
“族长,真的跟我们无关,昨日我们是见过一队迎亲队伍,但我们并没有接触。”澹台清濯心急抢先说道。
“那他手中的物证是从你们身上偷的不成?”老者冷笑道。
“这就不清楚了,他们从哪得到的?反正我们之间连话都没说过一句。”
“凶手总是说他没杀人,既使物证摆在面前。”
“你还非赖到我们身上不成?”张介山喊了出来。
这时气势汹汹冲出来几人,用棍子、砍刀、锄头对着张介山,“敢对族长无理!”
张介山看看这些山民,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还是文轩上前一步:“族长,我想问,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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