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纵泽只好心一横,先向女子鞠了一躬。他知道礼多人不怪,也昭显他并非歹人。
“是这样的,我也是受人之托,寻找这把剑。”
中年女子听了他的话疑惑道:“何人?”
“是一位已故之人,这剑对他太过重要,能否请大姨割爱。”癸纵泽解释道。
“已故之人?这剑是我之物,跟那个已故之人又有什么关系?”中年女子不想多理,认为这不过是癸纵泽寻找的借口为了骗走她的剑。
癸纵泽也急了,但他又说不出那将军叫什么,后悔昨天没有问清楚,一急之下便把将军跟他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位已故之人是一位将军,他说这剑是他的心爱之人所赠,见人如见她,他不能失去它。”
显然是“心爱之人”四个字打动了中年女子。只见中年女子神情恍惚,似乎进入到久远的状态,“你问了没有,他心爱之人是谁?”
癸纵泽脱口道:“那还用猜,一定就是剑上这位叫芸的女子,除此之外,我猜不出会是谁。”
中年女子突然抓住了癸纵泽的手,“你带我去找你说的这个人,我就把这剑送给你。”
癸纵泽挣脱开她的手说:“并不是我要,真是那位将军要。”
“我的剑,我说送给谁就送给谁。”这女子还不是一般的霸道。
癸纵泽又强调:“我说的是已故之人,他早已死去多年,你真的要去见他吗?”
没想到那女子听了后,反倒流起泪来,“我不奢望他还活着,如果他还活着早该来寻我了。”
看见女子落泪,癸纵泽手足无措起来,他最怕女人流泪,就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般。
“我带你去还不行,你别哭了,被人看到说不清楚......”
那女子破涕笑了起来:“这没外人,你个大男人还有害怕的时候。”
越接近将军冢,那中年女子越发不安,当她局促的站到墓碑前时,已经完全确定她心里的那个人正是这冢内之人。
“子孺!”她“哇”的一声,扑倒在坟堆上失声痛哭起来,“我没想到我们明明近在咫尺,却又相隔千里,到如今我才得知你的死讯。”
癸纵泽再怎么傻也猜了出来:“你就是剑上刻的那个芸?”
女子并没有回答,她此时完全沉静在过去的回忆当中。
将军冢内一只枯手颤颤巍巍伸了出来,想去摸她,又不敢去摸,最后终于抚上了她的背。
“芸娘!我真的不想告诉你。这样你会一直以为我还活着,至少还有个念想。”
“你是故意不叫人告诉我的,对吧?却把坟埋在了我家的附近,你好偷偷看着我。而我却像个傻子,还一直等待着你回来。”芸娘声声控诉着。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将军语气中尽是温柔。
“可是我整整晚了一千年!”
“一点不晚,我其实都一直在陪着你。”
癸纵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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