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什么都没用,他不是她,没有所谓的感同身受我理解,每个人都是特别的,是独立有特性的,就算是同一件事也不可能感受百分百相同。
这时候不论是安慰还是甜言蜜语对许非晚都没有。
灯光洒在许非晚冷白的脸上,额头,额角都有一层细密的汗,因为疼痛身体蜷缩厉害,嘴唇上的月牙印一排排的总是散不去。
季靖枝就看着,帮她擦汗,帮她揉腰,握着她手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紧。
他好像看见有个人床边,贪婪强硬的要把许非晚抢走。
许非晚没有反抗,甚至搭上那个人的手……
“靖枝,靖枝。”
“二哥——”
“晚,晚晚。”他睁开眼,躺在她床上跟她面对面,想到什么把她抱紧怀里,“别走,别跟他走。”
“做噩梦了?”许非晚抱着他,吻他额角时发现出了汗。
屋子里暖气很足,空调,暖气,电热毯,于她可能刚刚好,对季靖枝而言就太热。
“怎么醒了,还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已经不疼了。”
疼过一场,精力都被折腾殆尽,说话都显软绵无力。
“我出了好多汗,想去洗个澡。”
季靖枝抱得她太紧,半点空隙都没有。
他愣了下慢慢松手,先起身打开床头灯,许非晚看他眼垂着头拿了睡衣就去浴室,随后季靖枝也下了床,卧室太热去到客厅晾台透透气。
这时,已经夜晚凌晨四点多。
给山岳发了个消息让他们回去,靠着护栏点了支烟,这个时候放眼望去依旧是一城的瑰丽流光却静谧的让人心安。
不知在晾台站了多久,身后传来温温的一声。
“靖枝。”许非晚已经洗完,头发都吹干了,站在另一间卧室门口,“穿许桑榆的睡衣可以吗,浴袍就穿过一次洗干净了的。”
“可以。”
许桑榆的卧室小不少,简约间显得有些简陋,这间是客房没怎么装饰,许桑榆也不挑没床睡沙发也行。
带着他到浴室,简单说了些就离开。
“晚安,晚晚。”
“晚安,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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